限制!”
不光是众妖,就连陈言夫妇二人听到这里,都是瞪大了双眼,满脸都不可思议之色。
然而陈妙并没有就此停止的意思,自顾自的继续说下去。
“如果这座阵法消失!那么这个小世界就会恢复原有的秩序!你们也可以进入更高的境界!说不定修炼环境也会有所改变!”
众妖听了这番言语,均都是内心震撼,激起了一股长生的洪流!
育金蜂后终于有些憋不住了,满脸疑云的开口问道。
“这阵法怎么才能消失呢?”
陈妙拍了拍手,眼中露出一丝赞赏之色。
“这位美女问的好!要怎样才能消失呢?据我观察,这座阵法只是一次性阵法,意思就是说使用了,它就会崩溃消失!它还是单向的传送阵!”
众妖这才恍然大悟,脸上的表情相当精彩,仿佛写着四个字: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一语不发的陈璇,缓缓的开口说话了。
“父亲!我也是筑基期的修士了,我要陪您一起去外界!”
陈妙闻听此言,毫不犹豫的否定了,抬手摸了摸陈璇的小脑袋,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不能去!你老老实实留在这里!”
冰琳却缓缓的说出了一句,让陈妙大感意外的话语。
“妙儿,还是带一个孩子一起去吧!你在那边没有亲人,我们放心不下!”
陈妙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眼角还泛起点点泪花。
“母亲!你知道那边有多么危险吗?带上孩子陪我一同涉险,那不是害了他吗?”
陈言抬了抬手,缓缓的开口说道。
“我们就是知道危险,才不让你一个人去!让一个孩子陪你一起去,相互也好有个照应!我们这样才能放心的下!”
陈妙一阵低头不语,陈璇又急忙恳求道。
“父亲!您就带我一起去吧!”
陈妙猛的抬起头,满脸的愤怒之色,大声呵斥道。
“你不准去!我带月儿去!”
陈月满脸的欣喜,连忙走过来,扶着自己的父亲。
陈璇看了一眼自己的妹妹,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父亲,你为什么不让我和你一起去?我并不比妹妹差呀!”
陈妙一听,抬手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一个男子汉,你还和妹妹比?你的责任更加的重!为父走了,你要替我,守护好我们这个家!你要努力修炼,争取有一天离开这个世界!我在外界等你!不要让我失望!”
被扇了一巴掌的陈璇连忙跪在地上,满脸的泪水,声音有些哽咽。
“父亲!孩儿明白了!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我会担起这个责任!我会很努力修炼,到外界去找您的!”
陈妙伸手将孩子扶起,轻轻的摸了摸,那边带有五指印的脸颊,眼角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
“这才是我陈妙的好儿子!我等着你!”
陈妙拉着女儿的小手,缓缓的朝着殿门外走去……
黑色雾霾外,黑压压的一片妖海,妖兽的数量足有数十万之多。
走在最前边的却是七个人类,正中间的则是一位头发花白,穿着一袭黑袍,身子还有些佝偻的老者。
黑色雾霾前的陈妙,右手一翻,手中出现一个漆黑如墨的葫芦,咬破手指,一滴殷红的鲜血没入葫芦口,随后冲着葫芦打出一道法诀。
只见葫芦口中,传出一股庞大的吸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将恐怖的黑雾全部收进葫芦里,成堆的白骨映入所有妖兽的眼中。
做完这一切的陈妙,又显得老了几分,连忙转身看向众妖,微微抬了抬右手,缓缓的开口说道。
“好啦!诸位兄弟就送到这里吧!”
陈妙、紫渊、陈月三人一同朝着,那扇石拱门走去。
就在这时,在黑蜘蛛带领下,众妖兽匍匐在地,口中大吼道。
“大王保重!保卫家园!发扬光大!永世不忘!如有违背!人神共诛!……”
慷慨激昂的吼声,响彻整片禁区。
陈妙闻听此声,身形一顿,满是褶皱的脸上露出畅快的笑意。
二人一熊,快速穿过一二层,直接来到第三层,那座阵法依旧是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变化。
一旁的几具尸体,早已经过岁月的侵蚀,化作几具白骨。
陈妙缓缓的来到传送阵前,仔细看着上面的一个个符号,这些符号犹如细小的蚂蚁一般,不仔细看的话还难以发现。
密密麻麻的符号汇成一幅又一幅,的古怪图画,随着传说中的光华缓缓流转着。
传送阵的最下方,刻有一串儿歪歪扭扭的文字:
切记,此阵只载一人!以血脉之人开启!晶石的数量影响着传送的距离!
陈妙看到这里,不由的想起,血因子渐渐消散的时候,曾说过的一句话:
这座传送阵的目的地,很有可能就是魔君的洞府,必须得中途的时候传出来,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陈妙想到这里,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缓缓的开口说道。
“你们两个到玉牌空间里面去吧!这座传送阵只能传送一个人!”
紫渊与陈月并未多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便被陈妙收到玉牌空间里面。
陈妙快步来到第二层,抬手一挥,一阵狂风卷动,将第二层的所有仙晶全部收起,又连忙来到第三层,收走所有的魔晶。
做完这些的陈妙,缓缓的踏上传送阵,手中握着那本浴火魔典,此刻的陈妙,体内的法力少的可怜,整个人如同一节被晒干的枯槁!
传送阵中渐渐涌动着点点黑光,整座山头突然晃动一下,又再次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陈妙看到这里,心里咯噔了一下子,难道晶石的数量不够?导致传送阵催动不了!
陈妙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艰难的挤出一丝笑意,咬破手指,鲜血不停的滴在传送阵上。
不大一会儿的功夫,传送阵突然涌现大量的黑光,如同黑色雾霾一般,紧接着,整座山头剧烈晃动了起来。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间的功夫,地上空荡荡的一片,整座山凭空消失不见,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