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想毁了你简直轻而易举。”
“你们这群冠冕堂皇的政客,对付女人的手段,倒是如出一辙地相似!”
凤无忧嫌恶地将他推至一旁,冷声道,“云非白,你可千万别落在爷的手里。不然,爷必定会不遗余力地毁了你。”
云非白理智渐渐回笼,他虽不是十分了解凤无忧,大致也能看出凤无忧天生反骨,逼不得。
“凤无忧,你少自作多情。本宫怎么可能喜欢你?君墨染碰过的女人,本宫嫌脏。”
“君拂染指过的男人,爷也看不上。”
凤无忧反唇相讥,她委实看不惯云非白这副眼高于顶的样子。
轰——
云非白怒极,一掌砸在凤无忧身后的墙壁上。
墙上瞬间现出数道裂纹,大有倾塌之势。
他许是担忧凤无忧被误伤,猛地攥着她的胳膊,将她往怀中带。
凤无忧嗅到他身上扑鼻而来的酒气,眉头微蹙,强硬地挣开了他的束缚。
她后退了数步,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耐着性子劝说着他,“云非白,你可千万别被爷的美色所迷惑。对你而言,爷是织网的恶魔,是致命的毒药。”
云非白苦笑着,他又何尝不知凤无忧是致命的毒药?
倘若可以轻易割舍她,忘却她,他又岂会自取其辱,成日犯贱地凑她跟前总想引起她的注意!
沉吟片刻之后,云非白又换了另一副面孔,一改方才的炽热,恢复了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
他紫眸微闪,阴恻恻言之,“君墨染带兵远征,仅仅只是一个幌子,对么?据线人来报,君墨染真正要去的地方,是云秦天山。”
凤无忧惊慌失色,狭长的桃花眼直勾勾地盯着云非白,“你想做什么?”
见凤无忧这么紧张君墨染,云非白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冷嘲热讽道,“这么紧张做什么?你以为,你的身子有这么值钱?”
这些年来,他什么女人没见过。
比她妖娆的,比她妩媚的,比她温柔的,比她更懂得取悦人的,比比皆是。
可正是因为她的离经叛道,她的宁折不弯,让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爷的身体又不是什么货物,岂能用金钱来衡量?”
“故作清高,你和君墨染之间,难道就不是交易?倘若,他一无所有,你还会嫁他?”
凤无忧却道,“爷看中的人必有其闪光之处。试问一个自带光环,光芒万丈的人,又怎会一无是处,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