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态度尤为坚决,任凤无忧怎么撒娇都没用。燃文
“狗东西,你就不能让着爷?”
“若是敢乱跑,本王保证让你半个月下不来榻。”
凤无忧一听,紧张地缩至角落一隅,讪讪而笑,“不跑。爷最喜欢咸鱼瘫,谁都不能让爷离榻半步!”
君墨染会心一笑,未换下喜服就赶去上早朝。
—
东临朝堂。
众人见君墨染穿着一身喜服满面春风地踏入金銮殿,讶异至极。
礼部侍郎忍不住心中好奇,恭声问之,“按东临律例,亲王纳妃之后的一个月内,无需上朝。今日乃摄政王成婚后的第一日,摄政王怎么不在府中多陪陪王妃?”
即墨胤仁眉头紧蹙,不解地看向君墨染,他心里着实为凤无忧捏了把汗。
要知道,君墨染素来张狂,不想上朝之时,八抬大轿去请,也未必请得动。
而今,这才成婚第一天,君墨染就着急忙慌地赶来上朝,莫不是对凤无忧不满意,想要休妻?
思及此,即墨胤仁面上现出一抹薄怒,“摄政王,凤小将军可好?”
君墨染听出了即墨胤仁的言外之意,冷声言之,“皇上年岁不小,听说总不愿立后封妃?”
他仅仅只是随口一问,即墨胤仁便识相地噤了声。
文武众臣亦以为君墨染存了休妻的念头,这才心急火燎地赶来上朝,纷纷好奇地看向了春风满面,俊逸洒然的君墨染。
沉吟片刻之后,君墨染郑重其事地说道,“本王收到情报,海外倭寇伺机突袭东临沿海防线。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
“摄政王当务之急,应当是为君家延绵子嗣。至于海外倭寇,朕以为霍起将军出面迎战,更为妥当。”即墨胤仁如是说道。
“本王去意已决。”
君墨染不容商榷地说道,周身散发着王者之气,令人不敢直视。
“摄政王务必保重。”
以即墨胤仁对君墨染的了解,他已然意识到,君墨染做此决断定有其深意,遂不再多话。
凤无忧刚踏入金銮殿,便听闻君墨染明日欲远征东临沿海,诛伐海外倭寇。
她一手扶腰,半倚着殿门,隽秀的眉轻轻蹙起。
此时,正值退朝之际。
即墨子宸一转身,便见凤无忧弱柳扶风般摇摇晃晃走来。
他面露戏谑,三步并作两步行至凤无忧跟前,“阿染竟这么狠?瞧你,连走路都不利索了。”
“肤浅!爷就是做做样子,给他几分面子。不妨告诉你,占据上风的人,是爷。若是不信,你不妨回头看看他走路的姿势,背脊挺得笔直,明明是在掩饰身体的不适。”
凤无忧话音一落,文武群臣纷纷朝她围聚而来。
他们委实好奇,素来不近女色的君墨染,洞房之夜是何模样。
即墨子宸激动地拉着君墨染的胳膊,双眸濯濯地打量着他,“阿染,无忧说的,可是事实?”
“嗯。”
君墨染沉声应着,算是给足了凤无忧面子。
但见她步履虚浮,他再未迟疑,直截了当地将她打横抱起,低声道,“疼不疼?不是让你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