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音儿,你不能这么做!弑母是要遭天谴的!”
北堂璃音已然无所谓天谴,北堂龙霆既背叛了她,她势必不会轻易放过。
正当她准备将邱如水剁成人彘之际,腹部突然传来阵阵绞痛。
她趔趄跌坐在地,双手紧捂着腹部,疼得大汗淋漓。
“啊——好痛!”
“娘,你一定有缓释腹痛的解药,对不对?”
北堂璃音意识到体内毒药毒性发作,不得已之下,只得缓和了语调,好声好气地乞求着邱如水。
“嗯。”
邱如水重重地点了点头,她早已窥探出北堂璃音眸中的杀意,又岂会轻易放过北堂璃音?
“娘,救救音儿!”
北堂璃音旋即变了一副嘴脸,苦苦哀求着邱如水。
邱如水神色平和,不咸不淡地答道,“娘怎么可能见死不救?”
话音一落,她便将藏于怀中的丹药塞入了北堂璃音口中。
事实上,邱如水根本没有缓释腹痛的解药。
她手中丹药,还是君墨染命人送来的。
君墨染素喜凌虐人心,他深知比起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更能摧毁人的意志。
北堂璃音服下丹药之后,腹痛之症并未缓解。
她意识到邱如水极有可能欺骗了她,正准备向邱如水下手之际,百里河泽恰巧登门迎亲。
北堂璃音不愿惹恼百里河泽,她一手按压在了邱如水断臂上的伤口处,以邱如水殷红的鲜血作为口脂,轻点绛唇。
—
摄政王府
君墨染的迎亲队伍刚刚启程,云非白的迎亲队伍便悄然绕至摄政王府后门,将君拂迎上了花轿。
此刻的君拂,已不似以往清丽动人。
昨夜,她被云非白虐打了数个时辰之后,脸肿得跟猪头一般,根本没法见人。
她原本打算过些时日,等她的面容恢复如初之后,再商定婚期。
不成想,云非白昨儿个对她动完手之后,非要今儿个一早将她迎娶过门。
君拂深知自己再无退路,只能依着云非白的意思,顶着一张极其丑陋的脸,忐忑不安地上了花轿。
“夫君,可否让轿夫走慢些?轿辇太过颠簸,拂儿身子不大舒爽。”
“忍着。”
云非白策马行至花轿之前,他掐指估算着时间,急声冷喝着轿夫,“还不快些?误了本宫的吉时,你们担待得起?”
事实上,云非白只想着赶上君墨染的迎亲队伍,趁乱劫走凤无忧。
数日前,云非白安插在东临的眼线来报,说是百里河泽买通了金剪裁缝铺,花重金让其仿制凤无忧的嫁衣。
他得知百里河泽的意图之后,当即下定决心伺机横插一脚,坐享渔翁之利。
然而,不论是百里河泽还是云非白,他们都未曾料想过,金剪裁缝铺亦是君墨染名下商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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