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濯濯眼眸透着琥珀色的亮光,举手投足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浑然天成的王者霸气,孤傲,狂拽,引人沉堕。
别看他一副至尊王者的模样,事实上,此刻的他如坐针毡,心里尤为忐忑。
他时时刻刻惦念着顾南风所言。
顾南风说,凤无忧有些欲求不满,他自然得好好表现表现。
自己的女人,总归是要宠着。
她要什么,给她什么就是。
可问题是,君墨染一丁点的经验都没有,他有些担忧自己表现得不够好,惨被嫌弃。
好在,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的铁手特特赶来负荆请罪,解了君墨染的燃眉之急。
凤无忧紧捂着口鼻,困惑地看向“噗通”跪地的铁手,“你该不会真的喝了十斤溲水吧?”
铁手抽抽噎噎,一双眼肿如杏核。
他见凤无忧从内室探出了头,猛地朝她身前行进两步,“凤小将军,铁手对不住你。”
凤无忧尤为嫌弃地向后退了数步,“所幸,爷并未受到侵害。”
铁手闻言,瘪着嘴嚎啕大哭,“幸好凤小将军没事,不然铁手万死难辞其咎。”
他一张嘴,内室中便弥散着一股酸腐味。
君墨染满头黑线,这恍如猪圈的气味,让他今夜如何施展“拳脚”?
凤无忧蹲下身,安抚着铁手的情绪,“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她最痛恨背叛。
不过,铁手毕竟陪了君墨染十来年,她自然不能随意打杀。
再者,凤无忧始终觉得铁手突然倒戈一事漏洞百出。
铁手虽对她存着仰慕之心,但她坚信,铁手心中最重要的人,必定是君墨染。
因此,正常情况下,铁手决计不可能忤逆君墨染的意思贸然行事。
难不成,铁手只是被百里河泽控制了心神,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犯错?
思及此,凤无忧沉声询问着铁手,“近段时间,可曾单独见过百里河泽?”
“不记得了。”
铁手一筹莫展,他总感觉缺失了诸多记忆,如何回忆,都想不起来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别问了,这铁憨憨肯定想不起来。”
顾南风牵着他的赤兔马,在医馆前院溜达。
他被铁手熏得两眼翻白,恨不得早点儿将铁手扫地出门,这才心急火燎地欲替他洗刷冤屈。
“百里河泽既是南羌遗孤,其余党自是集结了各类奇人异士。依我看,铁手和你一般,皆是中了失传已久的致幻术。中了致幻术之人,会出现短暂的记忆空白,只能凭着施术者的口头阐述,自行想象填补上缺失的那段记忆。”
凤无忧闻言,豁然开朗,“怪不得爷脑海中凭空出现了一段和现实完全沾不着边儿的记忆!”
君墨染薄唇轻启,颇为愉悦地说道,“你院子里的六只狐狸精应当也中了致幻术。现如今,水落石出,就将他们原地遣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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