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白日里的那场争执,阴差阳错地解决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种种误会。
凤无忧心下腹诽着,反正君墨染早已被毒坏了身子,无论如何,她都不可能怀上身孕。
既不能怀孕,她体内余毒便伤害不了她。
故而,之前的担忧与顾虑,纯属瞎操心。
“墨染,你喜欢矜持一些的姑娘?”
凤无忧双手在他身上摸索着,这才将视线落在他身上紧绷绷的淡粉色薄纱裙上。
她单指轻勾着他胸前的寸长流苏,另一只手则是熟门熟路地攀上他的腹部,柔软的指腹悄无声息地勾勒着腹肌的轮廓。
“本王只喜欢你。”君墨染被凤无忧这么一折腾,双手倒是安分了不少。
再这么下去,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当即要了她。
凤无忧见他不为所动,特特指了指身上的衣袍,“墨染,你看!为了和你相衬,我特特换了件玄色锦袍。你难道不好奇玄色锦袍里,穿了什么颜色的中衣?你难道不好奇,中衣下穿了什么颜色的肚兜?对了,忘了告诉你。今夜我也是有备而来,特特穿上了新款肚兜,你难道不想看看?”
“………”
君墨染呼吸愈发局促,他不自然的撇过头,强行转移了话题,“本王在凌天酒楼等了你大半天,为何迟迟不肯现身?”
“白菊乃北璃的丧葬专用花卉,我见凌天酒楼被白菊铺满,误以为你说错了地儿,这才阴差阳错地入了凌风酒楼。”凤无忧如是说道,一双手仍在君墨染身上探索不止。
君墨染眉头微皱,沉声道,“本王让铁手购置花束以装点气氛,倒是未曾注意他买了什么花。”
凤无忧吃吃一笑,“怪不得。”
她原本还在纳闷,君墨染没事整一墙白菊作甚?
听闻菊墙乃铁手的杰作,这才恍然大悟。
铁手向来不靠谱,任谁也不知他能整出多少幺蛾子。
话虽如此,凤无忧心中依旧有些困惑,她总觉铁手既能留在君墨染身边,绝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转念一想,君墨染应当比她更了解铁手,他都不觉得铁手此举甚是怪异,想来是她疑心病太重,思虑过多。
凤无忧回过神,纤纤细手已经开始解着身上玄色锦帕上的盘扣,“墨染,你是不是见惯了波涛汹涌的女人,转而对我失去了兴趣?”
君墨染没想到,凤无忧三言两语又绕了回来。
他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将他们的初次留至新婚之夜,她倒好,忒不安分,每多动一下,无异于在他身上多点上一把火。
“乖,别闹。”
君墨染桎梏住她愈发不安分的双手,声色喑哑至极。
凤无忧撇了撇嘴,倏地起身,将他推至一旁,“君墨染,你若是不愿意,自有人愿意!你应当还不知道,百里河泽送了我六位如花貌美的男宠。”
她话音未落,门外便传来极其悦耳的男声。
“凤公子,我等奉百里国师之命,从今往后,定当尽心尽力服侍您。”
“凤公子,需要我等近身伺候?”
“相公~我们可以进去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