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朕有件要紧的事儿想请你帮忙。宫中耳目众多,只有出了皇宫,才能畅所欲言。”
即墨胤仁垂眸敛眉,双手紧紧绞在一起,显得尤为无措。
凤无忧随手扯下肩上的白色锦袍,给即墨胤仁递去,“将百里河泽的锦袍换上。”
而后,她又顺手掐了把他的包子脸,压低了声道,“换上之后,顺带蒙上面纱。一会儿你我二人共坐玉辇出宫。”
即墨胤仁撇了撇嘴,指着凤无忧身上那件玄色锦袍小声嘟囔道,“朕想穿摄政王的。”
“不准!”
凤无忧紧攥着身上的玄色锦袍,君墨染的衣服,她才不愿意让即墨胤仁穿去。
即墨胤仁拗不过他,只得不情不愿地换上百里河泽的锦袍。
他同凤无忧差不多高,故而百里河泽的衣物穿在他身上明显有些不合身。
好在,他不需要起身,仅需端坐在玉辇中,便有人将他和凤无忧抬出宫外。
一出宫,即墨胤仁便迫切地擒住了凤无忧的胳膊,恭声道,“凤无忧,听说你治好了宸王的花柳隐疾?”
凤无忧点了点头,“宸王的花柳隐疾发现的还算及时,并不算难治。”
“你既能治好宸王,势必也能助朕脱离险境。”即墨胤仁面上现出一丝喜色。
“小胤胤,你该不会被宸王带坏了吧?告诉我,你是不是也罹患了花柳隐疾?”凤无忧妙目圆瞪,她看向长着一张圆圆包子脸的即墨胤仁,委实不愿相信他竟患上了“疑男杂症”。
即墨胤仁耷拉着圆圆的小脑袋,苦着一张小脸,“才不是。”
“既未患病,你要我怎么帮你?”
“不日前,小德子给朕塞了一个婢女,并再三嘱咐朕,要对那婢女做些奇怪的事。朕和她素不相识,自然不能唐突地扒她衣物,自然是不肯按着小德子的指示办事。”
凤无忧一听,旋即会意。
宫中太监应当是给即墨胤仁挑了位侍寝的婢女,毕竟,他时年方满十四,又身为九五之尊,自然需要早些开枝散叶。
即墨胤仁叹了一口气,又一头扎入了凤无忧怀中,“朕不喜欢她。只是,赫连母后说,朕若是不碰她,她就会死。”
对于这位赫连太后,凤无忧之前倒是略有耳闻。
她乃即墨止鸢的生母,却并不是即墨胤仁的生母。传闻,她生性寡淡,参禅多年,素来不问政事。
“赫连太后还说了些什么?”
“赫连母后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今年年底,她势必要为朕择选一位恭淑敦厚的皇后。她还说,朕若是不临幸那位婢女,就会赐死她。”
凤无忧认认真真地听了大半日,依旧不明白即墨胤仁找她的目的所在。
沉思片刻之后,她压低了声儿,凑在他耳边轻语道,“你是不是不知道该怎么临幸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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