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被凤无忧折腾了一整夜,却依旧吃不到肉的君墨染,面色铁青,一看便知欲求得不到满足。
君墨染郁猝至极,这些人,莫不是奔着凤无忧来的?
高位上,即墨胤仁扫了眼尚未转醒的凤无忧,狂抽着嘴角。
“摄政王,凤将军怎么还在睡?”
君墨染醋意大发,随口道,“昨夜折腾了她一宿,睡得沉了一些,诸位见谅。”
他此话一出,偌大的金銮殿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吸气声。
虽说,君墨染和凤无忧的关系,大家已经心知肚明,但君墨染这般直言不讳,依旧是让部分思想较为保守的臣子涨红了脸。
“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
“想不到摄政王真有龙阳之癖!只是,我怎么听闻,凤将军并不喜欢男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以摄政王的手段,这世上还有他得不到的人?”
………
傅夜沉闻言,似笑非笑丹凤眼中闪过一丝落寞。
即墨子宸神色郁郁,自凤无忧治好他的花柳隐疾之后,他满脑子都是凤无忧。
这会子,见凤无忧已成了君墨染的人,心中略显酸涩,很不是滋味。
倒是百里河泽神色淡淡,昨夜他装晕以博取同情之际,已是深夜。
故而,他才不相信君墨染有时间“折腾”她。
即墨胤仁眉头紧蹙,沉声询问着君墨染,“摄政王,凤无忧乃东临骠骑大将军,怎可对他动用私刑?若是他不慎触怒了你,稍微教训一下也就算了,怎可折腾他一整夜?”
文武百官满头黑线,欲出言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
立于即墨胤仁身侧的太监总管,连扯着即墨胤仁的衣袖,原想同他耳语一番,此“折腾”非彼“折腾”,不料凤无忧悠悠转醒,只打了个哈欠,竟不慎从君墨染怀中重摔在地。
“凤无忧,身体可有大碍,需不需要朕为你宣太医?”即墨胤仁尤为关切地看着凤无忧。
“好端端的,为何要给我宣太医?”
凤无忧意识到自己又被君墨染这厮抱上了朝堂,倏地起身,规规矩矩地站至君墨染身侧。
“据摄政王亲口所述,他昨夜折腾了你一宿,你竟没受伤?”
即墨胤仁心下腹诽着,凤无忧可真是耐打,被打了整整一夜,睡醒了还跟没事儿人一般。
凤无忧一听,面色一沉,狠狠地拧着君墨染大腿,低语道,“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君墨染抿唇不语,他深知凤无忧极好面子,但他就是不想开口解释。
待下朝之后,再向她认错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