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来形容。
“今夜,百里河泽对我说,不日前他只是将我迷晕带回了紫阳观,并未对我行不轨之事。”
凤无忧超小声地说着,这番话只有在君墨染熟睡的时候,她才敢提及。
君墨染眼皮微动,他确实很意外百里河泽竟只是同凤无忧扯了个谎,他更意外的是,凤无忧会以这种方式告诉他实情。
看来,在她心中,他已经占据了一席之地。
意识到这一点,君墨染微微抬臂,将凤无忧揽入怀中,而后接着装睡。
凤无忧心跳如鼓,脑子里已经想好了千万个借口,欲搪塞他。
好在,他似乎只是翻了个身。
静默片刻后,凤无忧见他并未转醒,亦窝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她的手,下意识地想去抠他的肚脐眼儿,却在中途被他腹肌上暴突的血管所惑,冰凉的指腹轻触着软软的血管,手感极佳。
君墨染垂眸扫了眼自己大敞的衣襟,无奈至极。
他怀中的小东西忒不讲理了些。
她对他,从来都是随心所欲,揉捏掐抚,一样不落。
可他对她,却只能规规矩矩。
手,永远只能固定在腰上,不许上,不许下,不许揉,不许捏。
叩叩叩——
屋外,瞬时传来一阵极轻的叩门声。
追风硬着头皮,对着门缝,窃窃私语着,“王,您在屋里么?君拂郡主清醒后,得知您将她许给了云秦太子,在芳华阁中哭闹不止,惹得王府上下鸡犬不宁。这会子,她哭着喊着要上吊自缢,以期您能收回成命。”
君墨染眉头紧拧,悄声道,“随她闹去。不嫁就算了。”
君墨染对君拂正可谓是毫无好感,不过话说回来,她到底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故而,许多事,他并未将她往绝路上逼。
她若是愿意嫁,他必会以强硬手段胁迫云非白,使她坐稳太子妃之位,受享荣华安稳度日。
她若是不打算嫁云非白,摄政王府倒也不是养不起她和她腹中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