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饭。
他,势必要成为她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
凤无忧见君墨染的手于不知不觉间攀上她的前襟,心下一惊,连连将他推至一旁,“吻够了没?吻够了就乖乖站在一旁,不许再胡作非为!”
君墨染怔怔地盯着自己的手,那触感,好到不可思议。
他心下腹诽着,改日一定要好好研究一下凤无忧的身体。
凤无忧暗叹不妙,今儿个她伤了手,青鸾又不在身边,无人替她束胸,她只得马马虎虎地缠了两圈。
此时的她,心跳飞快,深怕君墨染发现端倪,紧张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百里河泽眸色渐沉,他心下腹诽着,若是让君墨染发现凤无忧是女儿身,于他而言,百害而无一利。
思及此,他阔步行至君墨染跟前,不要命地挑衅着他,“摄政王,你大概还不知道吧?早在半个月前,凤无忧就已经是本座的人了。她从头到脚,本座都熟悉得不得了。那一日,她昏迷之际,我们从紫阳观大门,一路缠绵至摘星阁。本座也是头一回知道,原来男人的滋味,也能如此美妙。”
他此话一出,凤无忧顿觉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到不行。
之前,她对这件事毫无印象,并无过多的感触。
如今,百里河泽当着君墨染的面,将细节描述得如此详尽,这使得凤无忧更加厌弃自己。
君墨染不动声色地攥紧了凤无忧冰凉的手,他看向她煞白的脸色,除却愤怒,更多的是心疼。
他若是能早些觉悟,若是能保护好她,她又岂会被百里河泽这混蛋玩意儿糟蹋了身子?
“别怕。”君墨染沉声安慰着凤无忧,“就当是被狗咬了。”
“你...你不在意?”
凤无忧心里难受得要命,就连她都有些嫌弃自己脏污不堪的身体,君墨染却能做到跟没事儿人一样,依旧紧攥着她的手。
唰——
他腾出一只手轻覆在凤无忧灿若辰星的眼眸前,另一只手,则紧攥着斩龙剑剑柄,尤为利落地贯穿了百里河泽的胸膛。
百里河泽垂眸,看向衣襟上的殷红血渍,似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淡淡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君墨染,你就是将她剥掉一层皮,也无法改变她曾委身于本座的事实。”
“本王的人,你也敢碰,是嫌命太长?”
君墨染狠狠地抽出贯穿过百里河泽胸膛的斩龙剑,旋即又欲朝着他的裆部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