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完全是在作茧自缚。
“凤无忧,别气了。本王素来洁身自好,清清白白。”
“你敢说,你一个女人都没碰过?”
君墨染瞬间忆起不日前轻薄他的女贼,不过此情此景,似乎不太适合吐真言。
深思熟虑之下,他还是扯了个谎,矢口否认道,“没有。”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这话一点儿不假!”凤无忧更加气愤。
她委实想不明白,君墨染为何要对她扯谎。
君墨染狂抽着嘴角,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将凤无忧悬吊起来,打到她听话为止。
不是他说,她实在太过分。
脾气愈发暴躁,动不动就同他吵架。
恃宠而骄,得寸进尺!
“凤无忧,站住!”
“狗东西,不是说好的给我面子?您若真想凶我,就不能等人少一些的时候,再开口?”
君墨染见她委屈兮兮的模样,只得强压下心中怒火,缓声道,“你若是乖乖听话,本王岂会凶你?”
凤无忧紧抿着唇瓣,不再搭理他。
一想到君墨染和其他男人一样,极有可能将府上丫鬟婢女睡了个遍,心里堵得慌。
她气呼呼鼓着腮帮子,疾风骤雨般一路小跑着,为的就是不让君墨染跟上她的脚步。
“救我——无忧,救我。”
“痛,好痛……”
凤无忧刚跨入医馆,正打算提前打烊,紧闭医馆朱漆大门,忽闻门外传来极其虚弱的男声,神情微怔,又探出脑袋,四下张望着,“谁叫爷?”
身后,顾南风朝着医馆门口的荫凉处努了努嘴,示意她看向横躺在地的百里河泽,“傅夜沉和百里河泽下堂之后双双遇袭。傅夜沉被疯马踹了脸,落荒而逃。百里河泽更惨,身中两箭,且两箭均在要害部位。一箭危急生命,一箭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