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兴趣。
沉吟片刻之后,凤无忧猛地跨上台阶,她一手扶着即墨胤仁的手臂,一边轻撩起他的衣袖,朝着他手臂上乌黑发青的地方麻利地落下一针。
“嘶——”
即墨胤仁吃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得罪了。”
凤无忧抱歉地看向神色木然的即墨胤仁,如果有其他法子,她绝对不会选择如此激进的方式。
裕亲王浓眉紧蹙,略显浑浊的双眼紧紧地盯着行为怪诞的凤无忧,“大胆贼子,切莫在东临撒野。皇上若是有恙,你万死难辞其咎。”
“裕亲王哪只眼睛看见本王的人在撒野?”
君墨染黑金色的眼眸深深地看了一眼裕亲王,迫人的气势使得原本喧闹的大理寺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之中。
苏太医见君墨染开了口,瞬间有了底气,忙不迭出言替凤无忧辩解一二,“皇上体内蛊毒未清,凤公子及时施针,实则是为了压制蛊毒。”
凤无忧颇为赞赏地看向苏太医,连声道,“太医所言极是。不过,皇上所中蛊毒,并非南蛮之地常见的情蛊,而是一种极为罕见的子母蛊。通常而言,仅可凭母蛊操控子蛊。不过,凡事皆有例外。若是拿捏住子蛊的七寸要害之地,亦能借着子蛊,反控母蛊。”
她如是说着,转而看向跪于大理寺大堂上面色绯红的楚依依。
众人亦顺着她的视线,将目光落于行为愈发怪异的楚依依身上。
楚依依僵着身子,不受控地扭着纤纤细腰,双腿亦时不时地来回磨蹭着。
乍眼一看,经历过风月之事的人纷纷面露窘迫,以为楚依依害了春病,当众发了情。
只凤无忧清楚,她之所以这般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完全是因为被她藏于私处的母蛊,感受到了子蛊遭受到迫害,急于脱离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