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伤口发脓溃烂的几率大大降低。”
君墨染置若罔闻,他双目紧盯着凤无忧脸上的红痕,怒火中烧,“谁打的?”
“傅夜沉。不过,他也讨不得好。爷迷晕他之后,放了数条猎狗咬他。”
“直接杀了便是。”
凤无忧摇了摇头,连声道,“他好歹是朝廷命官。爷若是杀了他,怕是会惹上更大的麻烦。”
“笨蛋,就说本王杀的,不行?”
君墨染越想越气,他的人,居然被傅夜沉打了!
“行。若有下次,爷就将他先歼后杀!”
凤无忧重重地点了点头,意识到君墨染骤冷的气场,连连解释道,“歼灭的歼。”
君墨染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巴掌大小的脸,声色涩然,“是本王没有保护好你。”
“………”
凤无忧挥去了额上细密的汗珠,心跳骤然加快。
她心下思忖着,君墨染看起来霸凛狂拽,实则鬼精得很。
荒郊野外,黑灯瞎火,他身受重伤只能依靠她,故而连语气都柔和了许多,使得她差一点儿就动了心。
不过,不论如何,君墨染替她挡了七箭,这份恩情,她没齿难忘。
她晃了晃脑袋,尽量不去回想君墨染所言,专心致志地处理着伤口。
他统共中了七箭,除却胸口处最为棘手的一箭,还有一处虽不致命但极有可能使得君家断子绝孙的伤处。
待她处理完其他伤口,这才为难地看向他裆部的那一箭。
“摄政王,冒犯了。”
“你要做什么?”
君墨染虎躯一震,眼皮一跳,心中突然生出不祥的预感。
此刻的他,伤口已经被凤无忧处理地七七八八,精气神儿亦好上了些许。
凤无忧指了指他裆部上的箭羽,面颊绯红,“自然是替你疗伤。”
“不需要。”
君墨染尴尬地撇过了头,他的骄傲不允许他这么被动地躺在她面前,任她“宰割”。
“大家都是男人,这么害羞做什么?”
“凤无忧,你住手!”君墨染情绪异常激动,他虽馋她的身子,但并不意味着他受得了被她这般肆无忌惮地盯着。
“您放心好了,绝不会弄伤您。”
凤无忧担心再拖下去,他的紧要部位会彻底报废。
只得硬着头皮,“唰”得一声揭开那碍事的布料。
那一瞬,君墨染原本惨白如纸的脸颊红得滴血。
他喉头微动,声色中透着无法言喻的尴尬,“你!你居然……”
“咳咳——无需自卑,大家都这么丑的。”
“………”
凤无忧见君墨染瞬间噤了声,语重心长地安抚着他,“没事。大家都是男人,长得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