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太通透。”
“做人,也千万不要太过愚蠢。爷既能得摄政王他老人家青眼,你们若是堂而皇之地将爷抓了,摄政王他老人家能放过你们?”
“呵!你以为摄政王有机会得知真相?”
黑衣男子话音一落,手中麻绳已然套好结,直晃晃地朝着凤无忧脖颈上套。
与此同时,凤无忧袖中银针齐发,干脆利落地穿过黑衣男子的喉头。
“呃……”
黑衣男子错愕地捂着鲜血喷涌的咽喉,目眦尽裂,当场毙命。
“自不量力。”
凤无忧冷睨了一眼横亘在窄道中的男人尸首,顺势又补上了两脚,“为什么不能是个女人?”
“买花吗?”
窄道口,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提着花篮的瘦弱女孩。
凤无忧动作微顿,转身之际巧妙地遮住了身后的尸体。
初来乍到,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女孩见她未答话,又往前迈进了数步,朝着凤无忧咧开一口小白牙,“姑娘,买花吗?”
凤无忧瞳孔微缩,尤为讶异地看向面前瘦弱不堪的女孩,“等等,你叫爷什么?”
“姑娘,怎么了?”
女孩话音一落,窄道中除却她银铃般的笑声,还夹杂着凤无忧倒地的声音。
凤无忧一倒地,百里河泽便现了身。
他轻抚着女孩的脑袋,声色清冷,“做的不错。”
“谢主子。”
“下去吧。”
百里河泽一边答着,一边将晕厥在地的凤无忧扛到肩上。
自他瞥见凤无忧于胭脂铺中挑拣月事布时,便知她是个如假包换的女人。
这么多年,百里河泽一直在寻找一个得以彻底扳倒君墨染的时机。
奈何,他花了整整六年时间,依旧未能找出君墨染的软肋。
而今,他见君墨染的势力愈发强大,再也沉不住气从长计议。
即便,凤无忧在君墨染心里并没有那么重要,百里河泽还是毫不犹豫地对她下了手。
他心下腹诽着,若是抢在君墨染之前,破了凤无忧的身。君墨染得知真相后,会不会恼羞成怒?
又或者,心如刀绞?
思及此,百里河泽眸中寒光乍现。
这一回,他不止要强占君墨染的女人,还要让她被万人凌辱,成为东临第一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