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若,他就装一回晕,权当不知情一了百了。
许是过于紧张,追风轰然倒地之际,手肘处的铁皮护腕不慎勾住了凤无忧的袍裾。
撕拉——
怔忪间,凤无忧那身月牙白对襟锦袍被撕扯去了大半。
更不巧的是,她锦袍下的中裤亦被揭去了一大片。
完了,弄巧成拙!
追风狂抽着嘴角,心内泪流成河。
“撕我衣服干什么?男人何苦为难男人?”
凤无忧嘟着嘴,闷闷不乐地将倒在她鞋履上装死的追风推至一旁。
追风骑虎难下,他很想替凤无忧掩好中裤破洞,好遮住她暴露于人前的大片雪肤。
可他实在害怕节外生枝。思来想去,只得躺在冰凉的白玉石台上,提心吊胆地继续装死。
醉柳轩二楼雅座,即墨子宸被凤无忧逗得捧腹大笑,拍案叫绝,“这小子醉酒后,怪好玩的!”
君墨染冰冷的目光落在凤无忧那截白得晃眼的小腿上,薄唇轻启,“伤风败俗。”
呆立于君墨染身边的铁手支支吾吾道,“王,凤小将军光着大半条腿,怕是要染上风寒。不若,属下先带他回府?”
“不必。”
君墨染刀锋般冷漠的眼神落至铁手身上,魔魅之音再起,“速去北璃,彻查凤无忧非礼北堂璃音一事。”
“是。”
铁手颔首应着,心下却十分纳闷。
这几年,收集情报的任务一般都落在司命和冷雪身上,怎么今儿个突然轮到自己?
司命见铁手一头雾水的傻憨样,不禁摇了摇头。
事实上,君墨染早已命他着手彻查凤无忧非礼北堂璃音一事。
之所以命铁手前往北璃再查一次,应当是不满铁手同凤无忧太过亲近。
思及此,司命尤为同情地凝视着铁手一骑绝尘的背影,不动声色地掐着自己的大腿,提醒着自己务必离凤无忧远些。
王的男人,他可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