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见了北凉王妃,忙道,“儿子才去了那单府,便听闻那单光昨晚灌多了黄汤,跌倒井里淹死了。去的时候府里的人正捞尸身呢,泡的跟馒头似的,只赏了两千两银子便回来了,不知您找他有什么事情?”
听到这样的话,北凉王妃愈发的确信这单光竟是被人灭了口,连同昨晚的秘密,竟再也无人知晓是谁做的这一切了。
“那施染呢?”北凉王妃早已想到了,却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儿子已经将崇文馆的人都拷问了一遍,这些时日他一直被父王囚禁在那里,半刻也不曾离开。”
北凉王妃押了口茶,只觉天塌地陷了一般,竟抓不住半点的头绪,但唯一能做的,便是替自己的女儿掩盖住这一切。
她是连枝儿亲娘的妹妹,将自己胞姐的这对儿女视若亲生,没想到这最澄澈无暇的连枝儿,竟受了这样的苦。
“枝儿心慈,那单光跟着她了很久,若是她知晓了这件事定然会伤心,你只管说单光奉皇命出上京办差去了。”她的手指慢慢的敲着桌子,“施染也放出来罢,这些时日被关着的事情也不必让连枝儿知晓,只怕父女之间难免生出嫌隙来。”
连朔有些奇怪,毕竟北凉王妃从不会理会这些事情的,但对于她的吩咐,他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只答应着便离开了。
她这才死死的攥着袖子,咬牙道,“枝儿,兰姨定会让他娶你,除非咱们北凉人全都死在这里,否则他一身注定是你的夫婿。”
说完这话,她的心口针扎似的疼了一下,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