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被毁,灵体也受了永久性损失,只有寄生在你们这些稍微强大一点点的肉体里,我才能慢慢调理,实力增强。所以……本尊现在决定,将永远剥夺你的身体”!说完便化作一缕烟尘,钻入白上酋体内。
……
白煜刚出禁地没多久,便遇见一个人,这个人从小到大都与自己作对,甚至没日没夜的侮辱,亦或者是拳打脚踢,经常被打得个半死。见此人面容,恨不得现在就了结了他,每一次都是忍住,“兄长”!
“切,叫得老子浑身鸡皮疙瘩,滚滚滚,离老子远点”!那人看似很着急,只是一脚踹开白煜便自顾自的匆匆离去。若换作平时指不定要好好羞辱自己一番。
白煜见他走远,也只是无奈冷笑一声,“呵,这个好哥哥究竟是何事能够让他如此匆忙呢?倒是让我有点期待,只可惜现在还有要事在身,弟弟我就不陪你玩了”!
那人名叫白令川,说来可笑,其实白煜二十三岁比白令川大了两岁,却每次见他不仅行礼,还要叫哥哥,之间只是因为自己是角妓之子,若要怪也应该怪阁主,平日里贪色。
白煜并没有好奇他有什么事,而是寻找傀儡对象,寻了半天却也都没见一个好下手的,索性出了夜雨阁,就在来到门口之时,突然止住了脚步恭敬行礼。
“哟哟哟,这不是白煜吗?我们真是走运啊!”一个夜雨阁的弟子嘲笑道,其脸上充满了厌恶之情,随后只是拍了拍身上的晦气,继续道:“角妓之子,还是三冥节所生,真是晦气,晦气啊,回家还得用柚子水泡泡澡”!
又一个人插嘴道:“切,你难道只知道这么一点点吗?”
“莫非李兄你还有详细的?”众人故作好奇心的看着。
“当然有,白煜的母亲为一角妓,见闻呐身材是特别好,勾引夜雨阁阁主一夜风情后便怀有身孕。之后白煜的母亲就以此为由,强行想要嫁人夜雨阁,从此摆脱角妓身份,自此过上逍遥自在的生活。没想到的是,刚进入大殿说了没俩句,便被阁主的夫人踢了出去,但她还不死心,最终不要脸的进入夜雨阁,最好笑的是,她以为能够过上二少奶奶的生活,结果却被安排了一间茅房,又过了数月便生下那丧门星,两人便蜗居在里面吃着剩菜剩饭,喝着臭水雨水。连少爷家的狗都比他们两个吃得好住得好,关键那条狗还有下人伺候,但没过多久那条狗就死了,少爷怀疑是白煜便把他打成重伤,三个月都动不了,众人以为他要死了,结果又活了,但又过了没多久她的母亲又死了,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其他人则是装作没听过一样,表情那叫一个稀奇,纷纷回答道:“奇怪,奇怪,非常奇怪,赶紧离他远点”!
说完那几个人便带着不悦的表情扬长而去。
白煜却早已经麻木,二十三年了!别人看自己的眼神,好像犹如自己是一个十恶不赦之人,若是古驰交代过,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这些人早已经死上千百次了。
日以微微落幕,白煜找了很多很多的人,却都没有下手,毕竟这些都是手无寸铁的普通人。
直到......来到了一处离夜雨阁的非常远的小镇名唤“余水镇”,余水镇在走个两百里路就是云岚尘宗。
余水镇非常热闹,微微漆黑的天气并没有阻挡人民的喜悦之情,唱曲跳舞划拳猜灯谜,说书先生跟一群小朋友浮夸的说着灵者的传奇故事,贬低着邪灵族。白煜手提浊酒,路过着一条条街,心情不免愉悦以及放松起来,甚至……幻想着自己与母亲牵手游玩的画面,忘记了属于自己的任务。直到走入漆黑的山边小路。一家破烂的小茅屋里,传来孩子的啼哭声与一个妇女绝望的哀嚎声,白煜瞬间便注意到了里面。
“你求求你别出去了好吗?”茅屋中,透过烛光的照耀,照耀出了一个妇女跪地卑微的祈求着眼前那个高大颓废的男人。
男人手中提着一个酒壶模样的东西,醉醺醺的说着,“你给我滚开,就你副老脸,我见了都觉得恶心”!
“呵,我又何尝不是从一个黄花大闺女,变成一个黄脸婆?我为你付出了所有年华,你却将我一脚踹开?”!那个女人哭腔中,带着一丝丝厚重的杀意。
“别废话,快把钱拿给我,老子要出去找我的神女姐姐……”!男人大吼道。
“出去?出去找那些不干不净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