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一怔。
接着,无声的叹息了一声。
是啊。
现在的芬兰根本就没得选,至少,和这帮家伙合作,可以渡过眼下的危机,并且,无论有什么陷阱,都在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噔噔噔......
“habdieganzeweltgesehn”
“vonsingapurbisaberdeen”
“wennduchfragso'sach??nstenwar”
“......”
阳光照在行驶中的汽车顶,光线透过玻璃,带来了一丝丝舒适的温度,随着汽车行驶,沈建南按下后排的音乐设备,德国作曲家阿奇姆·瑞切尔的新唱片《alohahejahe》激昂响了起来。
沉迷在乐曲中,沈建南摇着头,晃着脑,品味着阿奇姆·瑞切尔在写这首歌时的心境。
“eswar'neharteuberfahrt”
“zehnwochennurdasdeckgeschrubbt”
“habdieweltverflucht”
“......”
“他们的船并排停下”
“狂欢已经开始”
“alohahejahe......”
激昂的乐曲,总是容易让人兴奋。
看着沉醉在音乐中,像是一个神经病摇头晃脑着的沈建南,尤利娅和其娜两双色彩迥异的眸子里,全是深深的崇拜和迷醉。
太霸气了。
在沈建南赤裸裸威胁安宁的时候,那种霸气,让她们感觉到了一种深深的骄傲。
安宁说到底也是一国央行行长,但最终,却不得不选择了道歉,他眼里的屈辱和不甘,刺激的两人只想将自家情郎狠狠咬上一口。
“亲爱的。你真是太威猛了。”
“我爱死你了。”
“威猛?老天,你们当我是果子么。”
“我们就是把你当果子。老天,你难道没看到安宁刚才的表情。”
“这不能怪我,谁让他令我的女人生气了。”
啪叽!、两个用力的吻,分别亲在了沈建南的脸上,尤利娅眼里,泛着惊人的兴奋色彩。
她要比其娜更清楚,沈建南之前跟安宁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因为,乌兹别克斯坦,根本就没有受到什么干旱而棉花减产,沈建南的意思只有一个,如果棉花价格走高,那就是因为乌兹别克斯坦棉花受到干旱。
矛盾么?
一点都不矛盾。
跟着沈建南这么久,她深深明白自己认定的这个混蛋有多混蛋?
至于干旱?
只要涨价了,干旱自然就来了,而不是因为干旱了,所以就涨价了。
“如果他不道歉,我们是不是真的那么做?”
“当然。相信不管是美国人,还是乌兹别克斯坦,都会非常喜欢这个结果,谁会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涨价?”
“那真是太可惜了。”
“尤利娅。你真是有榨汁机的潜力啊,芬兰都这么惨了,我们要为他们加油才行。”
“喔嘿呀嘿。”
“.......”
1992年9月1号。
瑞典央行行长bendtdennis公开发表讲话,他认为,贷款利率激增一事令短期投机者遭遇重创,相信央行有足够的实力维护现有的汇率体系。
并且,bendtdennis强烈谴责以东方恶魔沈建南为首的国家炒家,谴责他们伙同量子基金等国际炒家让欧洲经济陷入了动荡,并且造成了至少六百人因此丧生,让北欧五国损失了高达上千亿美元。
当天。
所罗门兄弟公司分析师darrencullen解释,瑞典央行的决定令货币不再外流,做空克朗的成本变得过高。
不过,瑞典央行突然加息的决定并未触及个人领域的利率,包括银行存款和抵押贷款利率。
“fuc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