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自然、轻松、休闲、质朴,与庭院的亲水平台、泳池、回廊相结合,呈现一种别样的乡村风情生活格调。
藤蔓遮掩的亭台花谢,绿色和各种色彩的鲜花结合在一起,遮出的荫凉让人倍感舒适。
沈建南大咧咧躺在沈忆梅的大腿上,听着四周流动的水声,噙着着自家妹妹送来的葡萄,脸上全是轻松写意。
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很鲜嫩,很好吃,一口咬下,汁水四溢。
一颗葡萄吃完,沈建南朝新川雅子端着的托盘上吐出了葡萄皮,拿着电话教训起电话另一头的威廉。
“威廉。你不觉得,你也是个213?如果证明我们的战略是正确的?结果,再不会有结果更能证明对错了,我们赚钱了,对吧。既然我们赚了钱,那说明,我们是正确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像一头猪一样,相信我们是正确的?”
电话另一头,威廉哭着一张脸,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由于芬兰央行对rkka的主动贬值,次日开盘,市场价格直接暴跌了百分之十,第一资本所建立的远期市场头寸,直接盈利了近一个亿。如果加上从芬兰央行拆解的四十亿,账面盈利已经有五个亿。
虽然换算成美元只有一亿多美元,但芬兰马克的贬值,对于芬兰的出口存在很大的利好,更低的价格让出口业很快就会找到新的市场,想要再借出口业下滑来长期推动芬兰马克贬值和营造舆论大势,已经被彻底阻断。
最好的办法,就是在现行价格止盈出局。
可偏偏,沈建南对此很不满意,不但不让他止盈,还让他继续加仓。
老天!
那可是货币,是一个国家的主权信誉体现,贬值百分之十,已经达到了目的,还想怎么滴。
“boss。百分之十,我们的盈利已经非常可观了。如果芬兰出口业恢复的话,我觉得,马克很快就会反弹。”
“......”
沈建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沈忆梅从新川雅子端着的托盘上又捏了一颗葡萄送了过来。粉红色的普通,饱满而又晶莹,光洁的表皮和一缕缕汁水,让人望之就很有食欲。
不过这次,沈建南并没有张口接,朝着沈忆梅努了努嘴。
无赖的无赖让沈忆梅不由翻了个白眼,自从两人有了关系,自家哥哥就越来越不要脸了。这大白天的就......难怪老妈会说,男人就不能惯着,这越惯着,就越上天了。但看着那双让人从小就迷恋的眼睛,她还是狠不下心拒绝。朝着四周看了看,再没有别人,沈忆梅幽怨拿了一颗葡萄噙着,送到了沈建南唇边。
双唇相接,沈建南满意接过葡萄咬破,朝着托着盘子的新川雅子努了努嘴。新川雅子会意,下折俯身凑过嫣红的唇瓣,噙过沈建南分享给她的半颗葡萄。
“雅子姐姐。我哥都是被你们惯坏的。”
“嘻嘻——主人本来就坏。我觉得,是你从小就把他惯成这样的。”
“你取笑我。”
“......”
欣赏着两人的欢闹,沈建南挪了挪靠在沈忆梅大腿上的脑袋,只手拦着新川雅子的腰肢细细把玩着,等到将葡萄咽下去,充沛的汁水顿时滋润了刚才因为说话而干涸的嗓子。
“威廉。我想你还是没有明白资本的真谛。我们能抢劫芬兰一次,就可以抢劫它两次,它就是认怂也没有用。底线这种东西,就是用来打破的。”
终于等来了回复,威廉急忙道。
“可是马克已经贬值了百分之十,还有,市场有传言,九月初,欧共体将会在巴斯会晤,商议现在欧洲的经济衰退。如果我没猜错,十一国成员,一定会联合向德国央行施压的。”
“那又怎么样?”
“boss。你难道觉得,德国能够抗住十一国的压力?”
十一国?
沈建南不由轻笑出声,当年的德国横扫世界,又什么时候把数量放在眼里了,在德国人眼里,区区十一国,又算的了什么。
天之道,损有余补不足。
资本不剥削普通人,资本就不会壮大,不吸血创造者,又哪里来的例如。国家也是一样,别的国家不穷,德国又怎么能富起来。
“威廉。你根本就不了解德国人。在德国人眼里,其它国家都是垃圾,是趴伏在德国身上吸血的蛀虫,如果不是因为战败,现在的德国,一只手就能把十一国按死。”
“......”
“德国的目的,是货币上统一欧洲,德国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也没办法放过这个机会,这是国运之争,根本就不是谁能选择的。”
“......”
国运之争。
威廉听的满头雾水,根本不明白是自家老板在说什么。
不过他还是听懂了别的东西,自家老板,这是要跟芬兰死磕下去。
“boss。那我们再建多大的头寸?”
“芬兰这么个弹丸之地,加多一倍头寸就行,不过,我教你一招新的战术动作,建立双边头寸,至少,两亿美元。”
“双边头寸?多空都建仓?那有什么意义?”
“威廉,我让你看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你看的是什么?攻城为下,攻心为上。你想想,如果市场上有多头资本突然叛变,对于多头资金会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
挂断电话,威廉呆呆望着计算机,愣了许久。
金融市场的体系,是对冲成交,每一张买入就必然对应着卖出,而卖出也就对应着买入。
buy和sell,在中央系统会显示出增仓。但是当多头结清持仓,需要卖出,而在中央系统显示的是平仓减仓。
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威廉机灵灵打了个寒颤。
如果战场中,有盟友突然从背后捅上一刀,那简直是最可怕的噩梦。
沈建南不知道威廉一会功夫,就想明白了这么多东西,当然,如果威廉想不明白,也就该荣退了。
这厮无所事事,在沈忆梅富有弹性的大腿上来回挪着脑袋,硬挺的头发根根透过浅薄的裙子扎在沈忆梅腿上,痒痒的感觉惹得沈忆梅又是气又是笑。
忽然,有人从大门走了进来,沈忆梅吓得赶紧把沈建南从大腿上扶了起来。
“哥。别闹了。”
是卢新月,当然,卢新月倒不至于把沈忆梅吓到,几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少胡闹。
但卢新月身边还跟着一个人,一个男人。有外人在,沈忆梅哪好意思在让沈建南把脑袋在她大腿上来回摩擦。
不过沈建南就没这么多顾虑了,看了一眼卢新月带着过来的男人,这厮笑着招呼起来。
“卢兄。好久不见,近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