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没想到隔了这么久,竟在北城相会了。
再想这姑娘念诗,怕是想引起楼上公子的注意吧,不如自己也来一首,看看花空会搭理谁一眼。
香棉想完噗嗤一笑,看着二楼窗前的销魂人说道:“曲径通幽处,疏影横斜枝。南风吹摇曳,公子俏生姿。”
诗毕,花空还是闭眼,半睡半醒的模样,香棉气的一跳,你当初还是在太湖酒楼里主动勾搭我的,现在装什么高冷了。
他旁边的姑娘,看着一个红衣少年,吟诗完还蹦跳的模样,拿起帕子捂脸笑了笑。
这时候,樱花树旁的二楼,有道男声轻柔感慨的语道:“城东小街春来迟,唯见樱花,难遇人。人有爱恨,三千痴,唯有相思,最多愁。”
念诗的人正是花空,他随即一首小诗完,就把桃花眼轻轻的睁开,斜睨一眼,笑着说道:“掌柜的,楼下那位红衣公子,是我的弟弟,你把他请进来吧!”
说完,花空看着扇子里满满的樱花花瓣,轻轻的一吹,花瓣飘落,粉衣女子都被迷死了过去。
香棉流着花痴的口水,一直呆呆的看着,只到小舍里的小厮走到她跟前,才回过神来。
跟随着小厮到了小舍的门口,抬头一看,上面挂的牌匾叫“胭雪斋”,倒也是形容樱花的,看来斋主是个痴迷樱花的人了。
而那位吟诗的粉衣姑娘清醒了,也想进来,却被小厮给阻拦在了外面。
那姑娘气得把腰间的樱花铃铛砸在了小厮的脸上,骂骂咧咧的说道:“有本事你家主子就把花空公子关在里面一辈子,看看花空公子会多看她几眼。”
小厮把那砸脸上的樱花铃铛给接住,笑着说道:“多谢姑娘相赠,我家主子又多了件樱花的饰品了。”
这时,姑娘抬眉问道:“那你家主子收了我的礼物,我可以进去了吗?”
小厮笑着恭身说道:“不行了,我家掌柜的说过,现在只有花空公子说可以进的人,才可以进了。”
小厮说完,就“啪”地把门关上了,把人家姑娘给挡在了门外。
门外面姑娘被气得直咬牙跺脚,门里面香棉走着楼梯,上了二楼与花空再叙叙旧。
到了二楼,她就看见花空扇着扇子,坐在一个雅座上喝酒,旁边有位四十多岁的红衣女子也坐在一旁。
红衣女子的衣服上全是樱花的刺绣花纹,头上也是樱花发饰。
而那白皙的脸上有几道鱼尾纹,虽然盖上了厚厚的胭脂,可还是有些青春消逝的痕迹。
香棉笑着给二人行礼完,就顺手的坐在了花空的旁边位置上。
香棉坐在位置上后,红衣女子笑着也给他添了一壶新酒,笑着说道:“粗茶淡饭难免有些怠慢了,小兄弟请尝尝我这新酿的美酒。”
花空眼神轻瞥,示意她把酒给接下去,香棉明白意思,只能把酒壶接下,然后假尝了一口,还夸赞道:“好酒啊!好酒啊。”
红衣女子见状甚是满意,又命小厮再多提几壶过来。
花空则是把手压在女子的手上,笑着拒绝了,然后说道:“我与家弟,分别数日,甚是思念。劳烦掌柜的让我们兄弟二人单独聊会天。”
那女子掌柜看着花空的俊脸,笑着答应了,随即转身离开。
花空见她离开后,当即在应香棉的面前说道:“干弟弟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