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巨响,所有人都吓到了,几乎是同时都照地上趴着。
“诶!他们人呢?”
“赶紧找。”
他们一伙人照着原路找了回去,找回去的时候,另一路人从上面下来了。这里面就有隐藏在外边的外来人,他们在外边等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发现这里边有什么动静,于是拉着绳子一个绑着一个从上面下来了。他们都下来之后,在底下的人吓到了:“不是让你们守在外边吗?都下来干什么?”
“我们不下来,你们打算独吞。”
“现在我们怎么出去啊?”
刚从外边进来的人嚷道:“我们都拉了好长时间的绳子,一点动静都没有,绳子都拉完了也没有一点动静,这不,也是担心你们是不是?”
在底下的人心里涌出凉意,什么拉了很长时间的绳子,那些绳子根本就没动过好吗?现在抬头看那些绳子真是越看越诡异。
从暗无天日的顶端延伸下来。
只有上面的人往底下跳的,下面的人从来没见绳子动过,那些吊起来的若不是绳子,那又是什么啊!他们一直守着陵寝,安分地过着日子,可从来没想过要挖祖宗的墓。
都怪蔡家姐妹一天到晚的游说。
他们现在又怨起蔡思琴和蔡思雅起来。
“还不是你们自己贪心,怎么能怪我们。”
“赶紧去找那个死丫头。”
“你们说他们会不会还在那个地方。”
“对啊,她是一直往那边去的,我们当时应该仔细检查检查的,到底是谁说要回来的。那一趟路特别难走,一想到又要穿过让人窒息的地方就难受。”似乎脖子上被掐的印还在。
只能去那丫头了。
一伙人又折了回来,折了回来之后,那个空荡荡的陡峭底端没有发现蔡子倩,他们实在是动弹不了了,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弱,并连同希望也都在消散,很多人心灰意冷,后悔一时鬼迷心窍来了这个地方,连命都没了,要金子有什么用。
“轰隆隆”一声巨响。他们坐着的地平面往上升了起来,“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到处都是惊恐的尖叫声,随着平地的上升,上升到顶端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这上边是一块很平整的山地,面积很大,可是,它在悬崖顶端,高高耸立着,它的四面都是深不见底的深渊。
“怎么办啊?”
他们被困在什么地方了,高原的顶端,电话手表连信号都没有,所有的电子仪器都没有信号,“完蛋了完蛋了。”
这些人你看我我看你。
一切都是蔡子倩的计谋,有一次看戏的时候,她听着上一任的掌权人说起过陵寝中的机关,小小的年纪的她那个时候记下了。
陵寝中的遍布阴毒,一般下来之后的人没有藤枣撑不了多久。而腾枣生长的地方就在陵寝中空的陡峭之上。也正是蔡家人和外来人现在所处的那片空地的崖顶,藤枣生长环境所需要的水都来源于崖顶的石缝,她相信,他们在上面久了,出于生存本能会去石缝中取水。喝了那些水可以缓解阴毒,长期饮用,阴毒就能全解。
至于以往的人是如何出来的,出口正是武馆的暗室。暗室中有一道机关,那道机关连着蔡思琴他们所在的山涧。
山涧上升,暗室下沉。
多年之后,蔡子倩再次回到蔡家,与文博研究了许久才研究出来机关中的相互作用。蔡家就此隐匿在另一个与世隔绝的天地。
在那边天地中,蔡思琴和蔡思雅被焦躁折磨得几近疯狂。以前被在蔡家,不管怎么说衣食无忧,这鸟地方,什么都要靠自己动手。
当然了,也有殷勤的外来入侵者人看上她姐妹俩的美貌想一并娶了,每次,只要那个男人动一点歪心思,必定被她二人以及她们的兄弟打得满地找牙。
打完之后所有的脏活累活全都交给外来人干。
外来人当中有老外,有各方聚集来的人,刚开始他们只是旁观,再接着,蔡家人连他们都使唤起来了,外来人联合起来与蔡家的人血拼一场,最后,是蔡家的人赢了,但是他们也损失不少人。两边达成协议,把这块地划成两份,外来人一份,蔡家一份,两方各自谋活,互不侵占。
在这样的消耗中,渐渐的他们都平静下来。
此是后话。
再说蔡子倩躺在文博怀里与他说起那段经历的时候,文博的手一直抚着她的发丝,轻轻的绕着。绕着绕着绕到的她的肩膀上。
他顺势给蔡子倩捏起肩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