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为完好,但那些土著的力量也不容小觑,更何况据说周天世界的界主怕是已经脱大罗境之上,并且随时可能醒转,再加上周天世界的本源仙器极为厉害,要是一开始冲得太猛,被那昊天镜照一照也就罢了,大不了上缴一份魂灵本源,入了周天世界的‘籍贯’,最怕的却是会遭遇周天世界土著的迎头抵抗,那才是最危险的。”
包靖宇闻言“唔”的一声,道:“那还是算了,本公子反正不急,左右不过早晚一二十年的样子,不值得本公子冒险,还是慢慢来吧。”
方脸男子道:“公子明鉴,无常仙尊也是这个意思。”
包靖宇想了想,一指地上的阴纱道人,道:“先将她带下去。”
方脸男子一愕,道:“公子,她身上的东西对于公子很重要,未免夜长梦多,公子还是”
包靖宇摆了摆手,冷笑道:“放心便是,如今既然已经落在本公子手上,便再无可能逃走,本公子已经在她的身上布下了禁制,非阎罗天子直系血脉不可解,况且本公子要成就鬼仙,练就本命仙术神通,自然要选择最好的时机,将周天世界天地本源的作用挥至最大,况且如今在这里聚集的各族修士不少,人多眼杂,并非是拿走她身上鬼胎的好时机。”
“还是公子思虑周全!”
方脸男子又一本正经且不着痕迹的拍了包靖宇一声马屁,便一手将阴纱道人提起向外走去――
一座临时开辟的密室之中,方脸男子直接将提着的阴纱道人扔到了地上转身便欲离开。
“阎敬宗!”
阴纱道人阴沉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狡兔死,走狗烹,我的今日便是你的明日。”
方脸男子阎敬宗脚步一滞,人却不曾回头,只是冷冷道:“阎某与你不同!”
阴纱道人语气之中带着一丝嘲讽,道:“有何不同?”
阎敬宗缓缓的转过身来,正色道:“阎某乃是鬼族之人,而阴纱道友你于我等而言却是外族,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我从来从本质上都是不同的。”
“哈哈”
阴纱道人的笑声说不出的诡异,她盯着阎敬宗突然开口道:“你还记得包靖坤吗?”
“住口!”
一直以来都是脸上都是一副古井无波状态的阎敬宗突然间神色大变,这个被阴纱道人提起的名字就如同一个禁忌一般让人忌惮。
“你怕了?”
阴纱道人“咯咯”笑着,神色间满满的讥诮之色:“身为包靖宇手中的暗刀,明里暗里死在你手中的人有多少?连你也会怕吗?”
而这时阎敬宗却已经从刚刚的慌乱当中镇定了下来,神色间再次恢复到了原本的平静当中,道:“谈不上怕,只是数百年前的旧事,不愿再重提罢了。”
“数百年前的旧事?阎罗天子可未必会忘!包靖宇他更不会忘!而你,恐怕也不敢忘吧?”
阴纱道人盯着阎敬宗,突然又说出了一件让他胆颤心惊的秘密:“特别是当年你将包靖坤数位侍妾行踪密告包靖宇,且后来抓到这些人后,更现其中一位侍妾还现腹中已经怀有包靖坤血脉的时候,想来那个时候你很得意吧?”
“而你也正是从那个时候成为了包靖宇的心腹,我说的对吧?”
“啪!”
阎敬宗凌空一巴掌甩出,阴纱道人的脸上顿时浮现出一道五指血印。
然而阴纱道人仍旧在笑,笑容之中越的狰狞诡异:“知道我为什么要逃吗?便是因为这些年我现他身边但凡知晓一些当年之事的人都在6续消失不见,而这其中想来有不少就是你的手笔吧?”
说到这里,阴纱道人双目之中浮现出一丝悔意,道:“可惜我最终还是没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身上早已被他种下了鬼胎。”
“想想也是,我原本乃是夫人身边婢女,靖坤公子夫妇之死我知晓太多的内幕,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我?可反过来也正是因为他在我身上种下了鬼胎,我才能得以苟延残喘活到现在。”
阎敬宗默默的听着,却没有再打断阴纱道人的讲述。
“如今在包靖宇身边,对于当年的事情还有所了解的,恐怕也只剩下你和我了吧?”
阴纱道人看着阎敬宗的目光如同在看一个死人:“如今我自忖已经无法从包靖宇手中逃脱,下一个会是谁呢?”
阎敬宗深深的看了阴纱道人一眼转身离开。
而在他身后的地牢之中,却传来了阴纱道人凄厉而令人毛骨悚然的笑道:“咯咯,咯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