螺一般,尽皆倒飞出去,躺在地上哀嚎不已。
而这一招,司空鸩九实则只用了两分的力,如若不然,这两人定是非死即残。
他们两人挣扎着从地上爬起,口中怒骂道:“你小子有种,我们跟你没完!”说完,便急忙飞也似的跑了。
这些地痞无赖一贯就是恃强凌弱,欺软怕硬。眼见不是对手,当然先跑路为妙。
特么的,临走之时,还要放出一些狠话。吓唬一些胆小老实之人倒是可行,但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只不过是徒增笑柄罢了!
司空鸩九摇头浅笑,甚至都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出手赶跑了这些人搅事的人,司空鸩九缓步踱至秦老板的面前,连忙道:“不用谢我。”
“那我真的是要好好的谢谢你呀!”秦老板忽然话音一转,厉声道:“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帮你打跑了两个无赖。”司空鸩九微笑道。
“亏你还好意思说,”秦老板转过身去,重重的说道:“我秦梦瑶做生意从没有得罪人。你这次真是害苦我了!”
“放心吧,”司空鸩九来到她的面前,说道:“有我司空鸩九在这儿,他们绝不敢再找你的麻烦。”
“这里是客栈,而你只是客人,你觉得自己会在这里待多久。”
司空鸩九身体微微前倾,与秦梦瑶四目相对,轻声说道:“那就得看秦老板想要我留多久了。”
“……”秦老板螓首轻垂,一时间竟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在她看来,眼前的这个司空鸩九才是比方才那些收保护费的无赖还要无赖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大无赖。
她不想与他说话。不想见到他,是以,她没再说什么便离开了。
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呵呵呵!”司空鸩九想起刚才之事,忍不住一阵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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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另一边。
这位镇长千金的花轿队伍终于行至了对他们来说,此行最危险的地方——红河谷。
红河谷的两侧树木繁盛,丛林茂密。放眼望去,皆是一望无际,令人赏心悦目的绿色。
而且按理说,操办这种婚嫁喜事,他们每个人的脸上应满是喜色,但此刻,他们的脸上却不见一丝一毫的欢悦之色。
每个人的眼睛瞪得老大,皆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周围的环境,紧密的注意着周围的动静,全神戒备,小心翼翼,严阵以待,未敢有半分的松懈。
此时,花轿里的那个新娘,也就是镇长的那个千金探出头来,弱声道:“爹,我们是不是已经到了红河谷了。”
镇长闻言连忙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我已经准备了大批人马,况且爹先前已经找了道长为你作法祈福,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的女儿听完父亲所言,方才将悬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又坐回了轿内。
正在这时,队伍的前方,忽然刮起一阵强风,强风呼啸而来,直有摧枯拉朽之势,旁边两侧树上的树叶亦是随风不停剧烈地摇摆,甚至还有一些长得比较磕碜的小树因受力不住,被这股子强风直接刮断。
强风拂至这些人的身上,脸上,吹得他们每个人皆是眼睛迷离,都快睁不开眼了,每个人皆萌生出一种直欲被风吹走的强烈错觉。
连眼睛都几乎睁不开了,更遑论继续前行。于是,众人皆被迫停下了脚步。
他们皆是不约而同的伸出双手,挡在自己头顶上方。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随着这股强风毫无征兆的袭来,一股浓浓的白色气体如滔天巨浪般正朝他们席卷而来。白色雾气转瞬之间,便把这里面的所有人尽数吞没。
“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烟?”
“没事的,湿气重而已!你快坐进轿子里去。”
镇长紧接着向旁边雇佣的那几名护院打手下达新的命令:“大家小心,保护新娘。”
“是!”众人纷纷应声,随即马上抽出自己的宝剑,围成一圈,小心戒备。
滋滋滋滋!
正在这时,白雾弥漫中,一道白色的模糊身影以闪电的速度踏草而来。发出极其细微的声音。
他似乎并不受此迷雾影响,目标直指人群中的那顶红色花轿,更确切地说,是直奔花轿中的新娘而来。
紧接着,在白雾中,众人只听见几声凄然的惨叫声响起后,一切便又恢复了平静。
片刻后,待烟雾散尽,视线终于恢复了清明,镇长却看见自己之前专门雇佣的那几位护院打手,却尽数倒在地上,生死不知了。
他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赶紧跑过去看自己的女儿是否安然无恙。待他翻开轿子的布帘之后,却见里面已然空空如也,他本要做新娘的女儿,就这么凭空的消失在他的面前,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女儿……女儿你在哪里?!”镇长一阵剧痛从心头起,急剧伤心之下失声大叫。惶然无措。
旁边的几个轿夫亦是大喊:“新娘不见了!”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众人口中不禁大喊:“有山妖,山妖来啦!”
随之他们纷纷四散而逃,只恨爹妈没给自己多生两条腿,惊惧之下,只顾自己逃命,哪还管得了这许多啊!
他们的身后不远处,紧随而来的云凡将此情形尽收眼底,心中不禁暗道:终究还是迟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