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是亲自了结了自己,你这辈子都别指望再见到你的之之?”
她这话说的甚狠,不过那泛着寒光的手术刀正在颈脖之处架着呢,这要是割断了喉咙,也就回天乏术了,这身子都没了生息,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夏景容略显郁闷了,自家媳妇这么**该如何是好?难道不该是他一手相护于她,与夏辰煦斗智斗勇,最后抱得美人归么?不带这么抢戏份的啊,他的男主光环呢?
“你这贱女人,不许你这么威胁辰煦,我一定要夺回属于我的身子,将你踢出去!”
蛇精病又继续咆哮了,之前还算安分,如今夏辰煦已知真相,便越发肆无忌惮起来,就连这语气也不怎么客气了,畔之狠揪了大腿内侧一把,听到那一声尖叫,畔之竟有种变态的自虐快感,啧啧……果然跟蛇精病呆久了,她也不正常了,比如……她已朝着自虐狂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了好么!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说了,今后,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静待便是,不过……奉劝你一句,最差的结果,大不了便是玉石俱焚。”
说这话时,周身气场全开,纵然是夏辰煦也忍不住心惊,怕的就是这种连命不怎么在乎的人,怎么威胁?怎么对付?他抿唇,收敛可所有的情绪,转动着轮椅走了出去。
畔之这
边还没缓过气呢,后背却突然一寒,肩膀之处突然一重,只听得身后之人道:“你……还真是肆无忌惮,这么不拿自己的命当命?你是不是忘记了,你是本王的未婚妻?”
额……她貌似还真的忘记了,就算记得,也没想着他出头,还有,对于残魂什么的,她也有顾忌的好吧,要是他也将她视为精怪什么的怎么办?没看到,因为夏辰煦那小子,她都受了很大打击好么……
内心吐槽什么,人家尊贵的离王大人自然听不到,头微凑了过来,周身冷意甚重,显示本人十分不开心,顺手夺过她手中的手术刀,手指从刀刃上划过,红痕渐显,刀刃的尖锐程度超过了他的预料。
“诶,你不会嫌这刀脏么,这刀之前被用来解剖过尸体哟。”
畔之状似善意的提醒,然后……夏景容的面色果然沉了下来,哐当一声,那手术刀就这么被他扔到了地方,可把畔之心疼死了,忙弯腰去捡,绷着脸嘟囔道:“这可是我护身的家伙,怎么能乱扔呢?真是……”
夏景容僵着脸,有种有气不知往哪里发的赶脚,重点不在这啊!畔之小心翼翼的将那刀擦拭干净,收进了袖口之后,才抬眼看他,额……对方身上戾气太重,她脸上忙挤出一丝笑意来解释。
“那个,你就不打算听我解释下么?”
“是要解释,比如……为何你会对三儿如此亲密,对本王如此冷淡,又
比如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又是谁……”
那语气阴冷的让人打颤,畔之悚然而惊,她都差点忘记了好嘛!那女人做的事却让她来承担后果,她多冤枉啊!
“那个,我要先解释一下,之前亲夏辰煦的真不是我,我之前曾跟你说过,其实,我不是顾畔之,这身子的主人已死,我才钻了空子,不过没想到,这身子的原主人残魂还在,事才变成了这样,真的不是我的错啊。”
她解释的尽量详尽,让他能够更理解些,夏景容之前也察觉到了一点,并未觉得这事难以理解,只是对于两人之前那亲密的一幕感觉难以忍受。
“那么……听三儿的意思,他是想要将其原主召唤回来,你的处境会变得很危险,他行事雷厉风行,恐三日之内便会生变,你既曾是残魂,想必生息不稳,这世上有许多难以言说的奇事,那女人……终究是这身子的原主,恐会对你无利,这事必须尽快解决,你随我去见一人。”
他的面色越发沉郁与严肃,那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微微有些缩紧,可见他心思的急迫,多年的历练,已让他喜怒不形于色,而这事,却足以让他慎重起来,倘若,被夏辰煦抢了先,用妖邪手法将其掌控压制的话,那畔之就危险了。
畔之因他的话而陷入了深思之中,他的担忧并不道理,鬼魂之说,向来玄妙,这身子本就是那女人的,她才是外来者,就算灵
魂有多强大,若被什么手段禁锢什么的,那她到最后连哭都没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