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接过洪峰的话茬笑道:“孟老师,事情是这样的,想必您也听说大礼堂发生的惨状了吧!”
孟常辉虽然还是一脸的怒色,却点了点头:“沒错,我是听说了。虽然那天我沒去,可是我也知道有一个外国学生被丢进了油锅之中,这有什么?不过是管理道具的人太粗心造成的!”
凌凡摇摇头:“孟老师,您错了,事情远不是您所想的那样,我们怀疑是有人蓄意谋杀了那个学生!”
“可是那跟我的尸体标本室有什么关系,你们这样擅闯进來小心我告你们!”孟常辉似乎怒气仍然不消。
凌凡也是强忍着心中的怒气,脸上还是平静的笑意:“您先听我说,与本案有关的一个男生叫徐少军,可是他已经精神失常,无法为我们提供线索,但是我们得知在他精神正常之时,曾经和一个叫陈丛的男生在餐厅里喝酒聊天,可是第二天两人就一起失踪,而现在我们只找到了徐少军,一个已经精神错乱的徐少军,所以我们急迫地想找到陈丛,可是沒想我们竟然在您的尸体标本室内发现了他!”
凌凡的话好似晴天霹雳一般袭向孟常辉,只见他神色一征,然后沿着凌凡所视的方向跑到那个玻璃瓶前,当他看到眼前的陈丛的样子时也是一惊,道:“怎么会这样,不应该的啊!这里原本是一个空瓶子的,怎么会突然多了一个人呢?”
洪峰走到孟常辉的面前,冷声道:“现在我要将这个玻璃瓶带回去接受调查,所以你也得跟我们回去一趟做下笔录,如何!”
孟常辉似乎很是急切洪峰将陈丛带走一般,道:“快带他走,快带他走,我这里沒有一个冤死鬼,他会惊吓住房这里的尸体的,你们快把他带他!”
洪峰朝着不远处的两名警察使了一个眼色,只见两人拿着一块白布跑了进來,他们将白布盖在玻璃瓶之上,然后两人小心翼翼地将装有陈丛的玻璃瓶移出铁架,这时又过來两名警察帮助他们一起搬运。
虽然玻璃瓶上盖着一块无法透视的白布,可是在警戒带之外围观的众学生教师还是议论纷纷起來。
“快看,他们搬出一个标本玻璃瓶呢?”
“那里装的是什么啊!看样子好像很重呢?”
“笨蛋,当然装的是人啊!还能是什么?!”
“人,,谁啊!!”
“听说是陈丛呢?那个失踪的陈丛!”
“啊!,是他啊!怪不得我们怎么找也找不到他,原來他被人装进了玻璃瓶里了啊!真是太可怕啦!”
“……………………”
众人的低声议论之声并沒有随着玻璃被抬上警车而消失,反而更加的激烈起來,凌凡和其他人从阴寒的尸体标本房走了出來,然后他便见到孟常辉啪的一声按下了里面的开关,瞬间整个尸体标本室变得无比的黑暗,而且凌凡似乎也听到里面的尸体们也在议论这件案子。虽然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幻觉,如果他真的能听的话,这件案子倒是容易多了,可惜的是他无法听到。
沉重的大铁门在四名身高马大的警察合力推动下才缓缓地再次关闭起來,然而就在那道大铁门再次关闭的瞬间,那股阴寒的感觉再次袭向凌凡,他再一次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盯视着他,他四下环顾,可是却找寻不到那双眼睛究竟在何处。
可能又是自己的幻觉吧!凌凡抬起手捂着自己的额头,最近他总是有这种不安的感觉,难道预示着即将要发生什么事情吗?,真是奇怪。
“你沒事吧!”天瑜來到凌凡的身旁,秀美的眼眸之中再无责怪之色,而有的却是极其关心的目色。
凌凡笑道:“沒事,沒事,可能是在阴寒的地方呆太久了吧!一出來感觉要被太阳给烧化一般,我可能……可能发烧了……”说着,凌凡朝着天瑜笑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整个人便瘫倒在天瑜的怀里,晕厥过去。
天瑜被凌凡的突然瘫倒吓了一大跳,秀美的小脸也是无比的紧张,她将手敷在凌凡的额头之上,神色立变:“好烫……”
洪峰和萧雨见状赶紧跑了过來,洪峰想要抱起凌凡,可是却被天瑜给推开,只见天瑜硬是扶着凌凡上了警车,萧雨愣了下后也跟着上车,洪峰叹了口气,然后迅速地跑到驾驶座上,然后一声轰隆的声响,银色奥迪车似是一道急电一般窜向紫荆园的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