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给慈善组织了,据说是帮助孤儿的。
黄三爷叹了口气说:“钱财乃省外之物。”
胖子颇为不屑:“那你还出去找钱?”
黄三爷输红了眼:“没钱怎么打牌!”
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这附近的确有个老人家去了。黄三爷死皮赖脸让高老头帮他把这活儿揽下。
黄三爷从事的职业毕竟也和白事有关,帮别人办丧问题自然也不大。
那户人家不算有钱,不过给的钱也他赌两天了。
高老头赢的最多,一边数钱一边冲黄三爷说:“鹅说啊,这久赌必输,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黄三爷挺不服气的,结果没两天又输了个底儿穿。
黄三爷气不过,总共待了一个礼拜就背了行囊直接回家。临行前烙下狠话:“等过段时间我再过来,你们几个老不死的有本事别先我一步进棺材,等我报了仇再说!”
高老头脾气不好,气的直让他滚。
张翠娥婆婆在边上咯咯直笑。
我和胖子心中直感慨,人老了大概就是这样吧,不知道这次分别,下次是不是就天人两隔。
张天师笑了笑,也拱手告辞。
屋里顿时就只剩下了大爷爷、高老头和张翠娥婆婆,这三人聊天我和胖子也插不上嘴,于是就出去了。
“小叮当这货跑哪去了?”胖子问。
陈尔德跟我们过来之后,就不知道上哪里了。想来也是,让孙中平叔叔知道他在这里,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懒得管他,直到一个月之后,小雨被关禁闭出来,我们在孙叔叔的安排下,在城里工作。
孙叔叔给的薪水比较丰厚,胖子干脆去外面租了个不到十平的小房子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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