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内脏埋到别的地方。他说:“不这样做,生人来了根本就在村子里熬不过一宿。你们运气好,今天正好逮着兔子了,不然还得把你们赶回去。”
然后他在我们睡觉的时候,在门前用一个红色的粉笔样的东西画了条线。
我隐约记得这是鸡鸣线。
大爷爷忙完这些,吩咐我们晚上不要随便出门,就回房间睡了。
胖子一直没怎么说话,显得心事重重。
我问他怎么了。
他犹豫了一会儿说:“我妈肯定是想我读完大学的,但是她身体一直不怎么好……”
我明白他想说的是什么,他想辍学,跟着大爷爷做事儿。
这事儿来钱非常快,碰到阔绰点的人家,帮忙办一次丧,几乎一个月都不愁吃喝了。我们之前守夜的时候就有过这种感觉。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我们在这边歇了一宿,第二天大早,大爷爷做了饭,胖子吃的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之后,我们和大爷爷告别,回了周家村,因为周师傅应该是会在今天回去的,我和胖子也不得不和他一起回家。
大爷爷让我们路上小心。
临行前他说:“你们要真想学的话,过几天可以过来看看,我带你们出去跑一遭。”
我和胖子点头应是,随后和周师傅一起去了他家。
在周师傅那里住了两天,我和胖子分别回家。
后来一个人又在家呆了两天,一时间没人说话,还挺不习惯。
胖子也不知道咋回事,回到家之后,一连一个礼拜都没有一个信儿传过来。
我还等着看他对大爷爷的提议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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