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看八字算命的。我们这种人,运气不好还随便接活儿,容易出事。
不过这倒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最主要的问题是,我和胖子根本没搞清楚当地的风俗习惯,也根本就没有尊重当地习俗的意思。
这些习俗能流传到现在,都是古人们吸取了种种教训改变而来的。他们会这样做,是因为以前不这样做会吃过苦头。我和胖子嫌酒太难喝没喝满三杯,所以就出事了。
我心里有些疑惑,问高老头,我们之前也有没喝满三杯酒的情况,为什么那时候没出事。
高老头都快笑岔气了,说:“你以为这些事都是一加一等于二?”
我一开始还没明白,仔细想了会儿,忽然醒悟过来。高老头说的也是,倘若要是只要不尊重当地习俗就会出事,这习俗就不应该叫习俗了,应该改名叫硬性规定。
我感慨万分。随后高老头问我们身体怎么样了。
我说钱花光了病就治好了,顺便问了高老头那病是怎么回事,医生怎么查不大出来。
医生给我和胖子检查的时候,说身体并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虚弱。虚弱到什么程度呢?那是基本连下地走路的力气都没。
高老头听完,在电话那头笑得叫一个开心,闲扯了一下,他说都是报应。
我问他报应是什么,高老头嘿嘿笑着没答话。
之后又聊了一下,高老头可能听出我语气里藏着点什么,于是问我是不是还有问题要问。我想了会儿,仔细掂量了一下,还是没敢把玉佩的事情说出去,而是询问了下奶奶的近况。
电话那头,高老头沉默了许久,说,奶奶这几天在城里,和我爸妈住一起。
最后又客气了几句,问了下张婆婆的情况,才挂了电话。
挂了高老头电话之后,我鼓起勇气,准备死乞白赖给家里打电话要个车费,顺便也想跟奶奶通下话。接电话的是老爸,不过老爸的声音有些奇怪,我问他奶奶呢,他说奶奶不在家,让我放了假就早点回来。
我也没想那么多。
胖子那边也和我一样,死乞白赖找家里要了车费。我们收拾收拾,背着被褥踏上了归家的火车。
我比胖子要先上车,所以是胖子先来送我的。
临行上车前,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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