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您之前让我派人盯着南宫赫,我们的人亲眼看到南宫小姐把阮小姐从餐厅带走,随后南宫赫和凌总神色匆忙的从餐厅离开。”
南宫凌宇蹙了蹙眉,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南宫毓对阮千雅下手了?”
“是。而且南宫赫现在已经在去临市的路上了,大概是想同穆宁丰合作。”
南宫凌宇的眸光沉了沉,对这些事已经心中有数。
“我清楚了继续让人盯着南宫赫,也盯紧了凌青!”
“那南宫小姐那边……”
“她掀不起什么风浪,老爷子现在如此重视阮千雅,南宫毓还不会主动去触老爷子的眉头。随她折腾去吧,我们只需要静观其变。”
让南宫凌宇最为担心的其实是景亦泓。
景亦泓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他的人,如果景亦泓倒戈南宫赫,再有穆宁丰的协助,恐怕将来集团里只会再无他的一席之地。
阴暗的地下室里,阮千雅有些轻微的发抖,身上的寒意在不断蔓延,再加上一个晚上没有进食任何东西,她当真觉得自己有些撑不住了。
随着“吱呀”一声响,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一道光照进来,刺得阮千雅睁不开眼。
好一会儿之后,阮千雅才渐渐适应了现在的光线,眼前的人影也越发清晰。
待她看清面前的南宫毓,双眸顿时蒙上一层寒霜,直接移开了目光。
南宫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嘲讽地挑起嘴角。
“阮千雅,这一夜你过得可舒坦?”
“承蒙南宫小姐惦记,我昨晚睡得很好。”阮千雅的语气听不出半分的软弱,这让南宫毓心中的怒火重新燃起。
她轻笑了一下,慢慢蹲下身,挑起了阮千雅的下颌。
“你又何苦强撑呢?只要你说几句求饶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出去。”
“求饶?向你?”阮千雅好笑的看着她,“你觉得你配吗?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向你低头?”
南宫毓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一阵钝痛传来,阮千雅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她的双眼依然散发着清冷的光芒,不卑不亢地对视上南宫毓的视线,背挺得笔直,身上的高傲没有因此减去半分。
这样的阮千雅让南宫毓心中更加愤怒。
她恨的咬牙切齿的问道:“阮千雅,你都已经沦落到现在的地步了,你还有什么资格如此傲慢?”
“一晚上没有食物,没有水,这里又阴冷潮湿,你又何必在这里苦撑呢?只要你几句求饶的话,我可以立刻让人放你出去。”
阮千雅挑起嘴角,“实在抱歉,我的字典里没有‘求饶’二字。”
言语咄咄,即便落在南宫毓手上也没让阮千雅在气势上输她半分。
嫉妒的火光充斥着南宫毓的双眸,她深呼吸的一口气,突然松开了钳制住阮千雅下颌的手。
她慢慢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显而易见的得意。
“对了,有一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你心爱的男人景亦泓现在就躺在我的床上,昨天晚上我们都过得很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