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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渡看着他:“我偏提呢。”
关穆州在她额头上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关渡捂着脑门,他说:“那就以此作为惩罚。”
关渡捂着脑袋,“就打一下而已,我又不怕,比起这个,让你不爽我心里还有点开心。”
“明早就把你送去学校早读。”
这句话似乎才是制衡关渡的关键,他看着她吃瘪的模样,眸间闪过一丝笑,便道:“睡吧,夜深了。”
关渡翻了几个身,在发丝散开,在他怀中入睡。
关穆州睁着眼,许久没有睡着,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身边的人儿,小心翼翼的将被子掀开,随即将她的手放进被子中,翻身起来。
走到窗台边,打开手机,继续查看晚边齐鸣给自己发过来的消息。
有关于秦七的资料,非常详细,但关穆州看下来,倒是没有发现特别的地方,前两年来的滨城,一流本科毕业,倒是……
在看到父母那一栏的时候,关穆州停下了视线。
母亲陈丽,父亲于宾成。
显而易见的,她并不跟父亲姓,关穆州发现这一点时,并不算很意外,心中也渐渐有了成型的答案,不过,在一切没有揭开来之时,他倒是没有先法制人的想法。
腰身突然感受到一阵力量,关穆州感知到之后,已经发现了腰间的手。
关穆州顿了顿,将手机屏幕黑屏,侧头沉声问:“怎么还没睡着。”
“你总这样,趁着我睡觉开始忙自己的事。”
关渡的声音绵绵的,从背后传来:“在干什么,能不能跟我说说。”
关穆州说:“没什么。”
关渡沉默,她其实也多少能猜到,这个男人总是瞒着她做许多事情,试图帮她抗下一些东西,就是这样从,才让关渡更加心疼他。
这么想着,抱着他的腰身更紧了一些:“那你跟我读故事吧,上次的那本小王子。”
关穆州动了动,关渡也放开他的腰身,他顺着月光看着她,轻轻应了一声,两人重新躺回床上,打开书,开始读那本书。
“想听哪一章?”
关渡想了想,回答:“小王子与蛇。”
随后加了一句话:“读故事的时候可不许偷工减料,我可记得内容呢。”
关穆州说了声好,便开了口关渡静静听着,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像小时候在广播里听的男播音员的声音,不,比那还好听,还有感情。
关渡听着很舒服,还觉得有点儿催眠的效果。
他故事讲了一半,她便睡了,关穆州随后寻了张书签,夹到书中。
次日,清晨。
关穆州在打领带时,其实发现关渡已经醒了,但她不愿意睁眼,在那儿赖床,装睡。
关穆州上前两步,轻轻捏住她的鼻尖,看着关渡的脸从白变成了红,随后气鼓鼓的睁眼,他才松手道:“起床,早读没去,上课总要准时的。”
关渡不情不愿的起来时,关穆州的衣服已经换好,他倒是没有急着出门,而是将方才打好的领带又拆下来,随后再次打开柜子,看向关渡:“起身,帮我选领带。”
关渡头发乱糟糟的,随手抓了两下,又躺下了,嘴里还不清不楚的嘟囔:“你就去医院上班,这么认真的选领带做什么。”
即便闭着眼,也能感受到关穆州的神情,莫名就清醒了许多,爬起来乖乖的帮他挑了领带。
关穆州看了她挑的领带后,满意道:“嗯,我想的也是这条。”
“你都选好了,还叫我挑做什么。”
关渡打着哈欠,走向洗手间,关穆州在她洗漱完后,没有接她的那句话,而是问她:“会打领带吗?”
关渡顿了顿,说:“会。”
这倒是让关穆州有些意外,他问她为什么会。
关渡说:“我会的东西可不少,从前无聊的时候学的,想的就是帮以后的……丈夫打。”
这话说出口后,关渡直视着关穆州,关穆州拉过她,她顺理成章的在床上帮他打起了领带,果真,手法还挺娴熟,两人离的近的时候,关穆州的气息洒在她的脸庞上,身上全是好闻的香气。
关渡觉得,这个男人的魅力似乎就是在这里,每一次和他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都会被他不经意的举动所吸引。
早餐是关穆州做的,西式早点,许是还是在m国待久了,他许多时候的习惯还是保留着西式的习惯,例如吃早餐时,习惯用刀叉,关渡却直接把那些东西全部塞如吐司里或者用什么东西卷在一起塞入嘴中。
因为关渡昨天是来偷偷来找他的,所以今日,两人并未同一时间出门,关渡先走,关穆州隔十五分钟后走。
他在关渡去学校后,来到了医院,处理完最基础的事后,给齐鸣打了个电话。
齐鸣接过,“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给我,只是怎么等到今天了?”
关穆州沉默几许:“昨天有点事,我需要你帮我查秦七现在在哪,要具体位置。”
齐鸣说:“精准定位啊?这可不容易,找一个人哪有那么容易,你不是医生吗,什么时候做起特务来了。”
“别多问,事成请你喝酒。”
齐鸣听那边说罢,便挂断了电话,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对着滴滴的声音喂了两声,摇了摇头:“还是老样子。”
关穆州挂了电话后,看了眼工作安排表,现在是有那么点时间,他不由得想起了关渡昨天的话,指尖停下玩弄着的钢笔,脱下白色外套,乘着电梯上了楼。
最近身边的人频繁出问题,若是其他工作,还可以以忙碌,工作忙做借口,但关穆州不行,去看李汝因不过只是走几步的路程,容不得他有任何规避的想法。
寻到李汝因所在的病房,刚出病房门的护士都认识他,对他点了点头:“关医生。”
关穆州点头回应,随即顺着还没关紧的房门推门而入,李汝因正在看电视,看到门外有动静,撇眼看了一眼,看到是关穆州后,脸上立马绷紧,出现了明显的复杂情绪,见关穆州走近,又开口嘲讽:“你还知道来?我以为你忘记我这个妈了呢。”
关穆州没有坐下,而是走到李汝因身旁,帮她拉了拉被子:“我来过,是您不见。”
李汝因手里拿着遥控器调台:“我也没看出你的诚意和歉意,既然如此,又何必要来?”
关穆州未语,只是坐在一旁陪着李汝因,她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表面上看着谦顺,实则不然,心里所想现在自己是一点都不知道。
不过毕竟是母子,即便关穆州不说,李汝因便先发制人:“你来我这,可是做好决定了?”
关穆州:“决定?”
李汝因说:“我一开始所做的决定就没有变过,我说过了,要把关渡送走,我这个想法一直都没有变,甚至现在更加强了些。”
关穆州听到母亲的口中说出这种话,心中便开始有些许悔意,他再开口时,唇边多了些嘲讽:“她已经决定在这里高考,您再送走她,岂不是在断送她前途?”
“你还会为她的前途找想呢?”李汝因不咸不淡的讽刺了回去。
母子两人现在连虚假的平和都不再维护,一开口便全是火药味。
李汝因见关穆州还是原样,脑子里不由得浮现那日早晨的情形,气的用手肘从床上撑起来:“我告诉你,我的决定不会遍,我给过你们机会,若是她离开你,我也可以容纳她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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