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准任何人对你不敬,你是我的夫人。”
慕容煊面容严肃的看着花不语,这句实说给花不语听,更主要的是让另一个人明白花不语对他慕容煊的重要性。
“看来子煊兄还是在为昨晚上的事情和我生气呀,流苏再此和弟妹道歉。”
穆流苏一本正经的站了起来,走到了花不语的身边,面露微笑的看着她,“弟妹,昨晚之事,是流苏的不对,弟妹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流苏的冒犯之罪呢。”
花不语微微抬起头来,缓缓的站了起来,“穆公子见外了,不语也不是野蛮之人,昨晚上本是不语误闯了玉石居在先,穆公子有意试探,不语并未责怪。穆公子是子煊多年好友,却是因为不语闹的很不愉快,不语深感惭愧……”
场面话对花不语来说,那可是手到擒来的,眼前可不是和穆流苏闹僵的时候,花不语盈盈一笑,拉起慕容煊的手,又拽起穆流苏的手,把他们的手紧紧相握。
两手重叠之际,花不语便用她的法术和平日间练习的咒语,想要通过穆流苏手臂的静脉,逐出他体内的邪体。
也许是花不语太过着急,她的力道一处,对方反弹回来的力量大她千倍,她被自己的力量在毫无准备之下伤了脾肺,损失了不少法力。
为了不让慕容煊察觉,从喉咙口快要喷出的鲜血,花不语很淡定的咽了下去。
慕容煊见花不语紧皱眉头,知道她失败了,便急忙拉开了她和穆流苏的手,握住了穆流苏的臂腕,强行推开了他的力量。
慕容煊的法力和内力本就高深,就算穆流苏体内有邪体,但还是战胜不了慕容煊的力量,冥冥中他有一股常人所没有的东西,那是比法术还要高深的力量。
因为慕容煊的阻断,穆流苏无力的后退了两步,身体内的邪体也虚无缥缈了很久,这才隐藏在他的魂魄之下。
“流苏兄的深明大义,让子煊欣慰。许久未和流苏兄把酒言欢,昨日并未喝好,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慕容煊紧紧的握住穆流苏的手,意有所指的看着穆流苏,脸上的笑容让花不语有些肝颤。
她有一瞬间觉着自己是个搅屎棍,搅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沉默了吃完了早饭,慕容煊便和穆流苏去了书房,向阳跟着慕容煊一同去了,辰林和红珠便跟随花不语回了青兰阁。
“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吧,我先回房间了,昨晚上没睡好,我继续补觉去。”
花不语说的极其隐晦,也故意让他们歪曲事实。一进房间,花不语便关上了房门,无人在的房间里,她立即虚弱了起来,扶着门,深呼吸了很久,这才移到了内室的榻上坐着。
运气疗伤,静心养气,这次的伤,是花不语有史以来受伤最重的,内伤伤及脾肺,这不似外伤可以修养,内室需要静气养身,闭关修炼半月之久,如果不闭关很难痊愈,除非有内力高深的人为她**,不然会越来越严重,最后可能会丢了性命。
“你真的受伤了,老天都在帮我,看来主人的猜想不无道理,我还是赢了一场。”花不语还未调整好内心,一道奸诈讥讽的声音便传进了花不语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