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倒是希望沈岚池不要归顺于你了,看你的野心勃勃,沈岚池的毫不犹豫的拒绝,你必定也不是做什么好事。既然如此,我会护他们周全,劳烦公子出去,不语要换衣物。”
花不语对慕容煊抱有的希望瞬间碎了一地,这个世界,不能依靠任何人,自己才是能主宰自我命运的最佳人选。
“就你,论武功,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你的那些歪门邪道没有了白丝带也不行吧。忘记告诉你了,你疼如己出的儿子,在你和我一起去莲月山庄的时候,已经从这里逃走了。”
慕容煊本想等他的人抓回那个小东西在告诉花不语的,但是看着她如此单纯善良,内心迫切的希望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的冷血无情之人,太干净的她,让他有一种自卑的怯意。
“她还会回来的,他只是想回去看看他生病的母亲而已。公子,请不用你的狭隘的心去揣测别人的动机。无论他是不是想要带走我的白丝带,我都会选择相信他。”
如果无人可信,无法相信别人,那么人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整天揣测别人的心思,不烦死也累死了。
就像现在的花不语,她面对慕容煊很累,想要护自己周全,不得不揣测他的动机。
“公子,我们打个赌如何?如果阿生回来了,公子答应我的两个条件继续实施。如果阿生不回来了,就算过了我们的契约时间,只要是公子吩咐飞的确,肝脑涂地,我也在所不洗。”
慕容煊没预想到一个小东西,花不语居然下了这么大的赌注,
“你不怕我做手脚?让他永远回不来?”慕容煊问出了心里的疑惑,他听了这个赌注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找小东西,先杀了。
“不语想相信公子一次。”
花不语说的很真诚,让慕容煊不得不正视这次的赌约,反正说来说去,他都不吃亏,其实他真正想知道的是,一个人的信任到底有多靠谱。
撤掉了所有外出找寻阿生的护卫,慕容煊这些日子一直呆在忆煊阁,花不语依旧搬回到了材房里,每天去厨房帮忙,时不时的坐在井上打着水。
慕容煊不止一次的让辰林劝服花不语搬回忆煊阁,但都被她拒绝了。
这一天,忙的花不语快要喘不上气了,估计是自己不知好歹吧,惹怒了慕容煊,现在她不仅要洗后院里的碗筷,脸悦来客栈的碗筷都得她来洗,这无疑是逼着她投降。
慕容煊算错了一点,花不语可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垂着腰,花不语疲惫不堪的走进材房,本打算关上门来冲个凉,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就在她转身关门的时候,她终于等到了她要等的东西。
那个东西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存在,绕过厨房,顺着小路又向院落后面那不起眼的落叶阁走去。
有了上次昏迷的教训,花不语此次做了很大的防范,利用面具既遮挡了面容,也能阻止那**香。
为了弄清楚那天为何会突然晕倒,花不语好几次晚上都来这里侦察过,也发现了落叶阁内枯井边上的**香粉。
是谁会用**香来祭拜枯井呢?虽是好奇,但是花不语并未研究过枯井。
今夜,她距上次被迷晕之后,又看到了那个东西――一身红衣的冤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