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苏兰没好气的说着,差点哭了出来。
闫刚心中一惊,忙说道:“这几天有任务在身,闫夏怎么了?”
“闫刚,算我求求你,你帮帮小夏吧,这样下去,她会垮的。”苏兰的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
闫刚听出了问题,忙安慰道:“苏兰,你别哭,快和我说,怎么了?”
苏兰沉默好一会才道:“我可以通过药物帮闫夏维持生命,但是她心灵的创伤没人可以弥补。”
“什么意思?”闫刚不解的问道。
“这样和你说吧,闫夏现在已经不和我说话了,每天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这样下去,不出半个月,她就会患上抑郁症。”苏兰认真的说道。
“抑郁症?没这么严重吧?”闫刚有些不信。
苏兰极为生气的道:“闫刚,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我告诉你,一旦闫夏患上抑郁症,你后悔就已经晚了,听我的,帮帮闫夏,也算是帮你自己的女儿。”
闫刚叹了口气:“苏兰,这种小孩子懂得什么是爱吗?我要帮她,不是助纣为虐吗?”
“闫刚,你在部队这么久,很少照顾小夏,你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她如果不爱对方,又怎么可能愿意为对方付出生命?”
“可……可是……”闫刚一时语塞。
“没什么可是,闫刚你别那么固执了,如果当初不是你这样,小夏会没有妈妈么?”苏兰语气一急,说了一句。
闫刚顿时沉默了下去,闫夏母亲的死因,他要负很大的责任,所以这些年,他对闫夏更是倾尽所有,为的只是想让自己的女儿快乐的成长。
隔了良久,闫刚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明天我去s市,先看看闫夏的状况,如果实在不行,我再去想办法。”说着,闫刚就挂掉了电话。
南山监狱
1006室里,我正一拳拳的打击着墙壁,每一下都会发出碰碰的声音,这是我跟屠爷学习拳法的第七天。这段时间,在监狱中过的还算安稳。
在屠爷身边,并没有人敢找我的麻烦,屠爷和赖云飞都比较照顾我,洛天每天也会派人特意把鸡腿送给我,用他的话说,自己就是吃腻了。
而对于我来说,这些人在监狱里就是我的靠山,有了他们,至少我在监狱中是不被欺负的。
有时候躺在床上我就会想,自己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其实我很清楚原因。没有关系,没有靠山,才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肖涵的话时常会出现在我的耳边,此时我才感觉到他说的是多么有道理,民不与官斗,想混黑道,你白道没路子能混的下去?凭借着一腔热血能走多远?有钱不如有权就是这个道理,只有当自己达到了一定实力之后,才可以把一些白道的人当成棋子来使用。
北盟为何能趁虚而入,为何能快速的摆平市局,理由很简单,他们不但有着深厚的背景,还会利用各种手段与市局周旋。而我在这方面欠缺的太多了。
这是我没有做到的地方,现实算是给我上了很残酷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