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垫付医疗费的事,不感兴趣,但还是配合的问,并递上了削好的梨。
窗外的阳光照进,洒在白鸟惠子身上,配合她成熟的容颜,和递梨的动作,十分具有理想妻子的气息。
夏彦伸出手去拿梨,但是摸了个空。
梨被白鸟裕介拿走了。
夏彦用不善的眼神看着白鸟裕介。
咬了一口梨,白鸟裕介回答:“是下河那个家伙。”
听到这个名字,白鸟惠子有些惊讶:“他不是去年弄出人命,跑了吗?”
“什么弄出人命,那是工伤事故,他是去避避风头。”白鸟裕介纠正着白鸟惠子的话,“现在他处理好了这件事,就回来了。”
白鸟惠子有些担忧,在她的记忆中,下河不是一个好人。
“他为什么找上你?”白鸟惠子轻皱着眉头。
白鸟裕介的面色一变:“你什么意思,他怎么就不能来找我了!”
“我是说,你现在这样,他……”白鸟惠子急忙解释着,但她的解释,反而让男人更加愤怒。
“我现在这样?我怎么样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白鸟裕介面色狰狞。
“我不是这个意思。”白鸟惠子慌张起来。
“你不是这个意思还能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感觉我落魄成这样,不配被下河请客是不是!”白鸟裕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一般,瞪着眼睛。
“爸爸你不要生气。”白鸟爱急忙站出来帮忙。
“滚,你这个野丫头,没你说话……唔!”说到一半,白鸟裕介面露惊恐。
夏彦用念力抓住了他的手掌,将他手上的梨,死死的塞进了他的嘴里。
闭嘴吧你!
“唔——!”
“唔!!!!”
白鸟裕介在床上翻滚着,和被夏彦操控的手掌战斗。
半分钟后,幽力还剩下四成的夏彦,放开了白鸟裕介的手。
躺在病床上,白鸟裕介大口喘着气。
“你没事吧?”白鸟惠子紧张的问。
“你看我像没事的样子吗,快去给我叫医生!叫手科的!”白鸟裕介惊恐的看着自己的右手,他用左手抓起右手,紧张的丢到了一边。
他的右手,居然想要塞死他!
白鸟惠子也被刚刚的情形吓到了,她站起身,就要去找医生。
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一个戴着金框眼睛的男人走了进来。
“怎么了?”金框眼镜疑惑的看着三人。
“下河先生。”白鸟惠子和对方打着招呼。
夏彦飘到男人面前看了看。
这就是白鸟裕介刚刚说的,请他进单人病房的下河啊。
瘦瘦高高的,看起来还挺斯文。
见到下河,白鸟裕介的情绪平复下来,他露出笑容:“我的身体有些问题。”
“那要请医生看看,我去。”下河说着就要离开。
“等等,过会儿也不迟。”白鸟裕介叫住了他。
“那……”下河看向白鸟惠子和白鸟爱。
白鸟裕介立即对妻女说:“你们回家吧。”
白鸟惠子拉着白鸟爱的手,走出了病房。
远离了那个男人,白鸟爱开心起来,她说:“谢谢你,橡皮先生。”
白鸟惠子疑惑的歪过头,看着女儿。
夏彦拍了拍女孩的脑袋。
他回头看了眼病房,感觉事情有点古怪。
从白鸟惠子的话来看,金框眼镜不是一个好东西,两家人也没有什么亲密关系。
那么,金框眼镜找上白鸟裕介,白鸟裕介又不断为金框眼镜说好话,就十分古怪。
其中有着猫腻!
飘到白鸟爱的身边,夏彦在她的小手上写着字。
白鸟爱按照夏彦的指示,说:“妈妈,我要上厕所。”
进入了走廊深处的厕所,夏彦让白鸟爱坐着等一会儿,从女孩的背包中,取出缚魔箭扎了一下自己。
他飘出厕所,飘到了白鸟裕介的病房,光明正大的听白鸟裕介和金框眼镜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