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二十岁,但性格倒是莫名地合得来。
“不是问你这个,李叔,我想问的是...你...有没有在昨天我不在家的时候,又搬了一面镜子去我家?”
李川闻言,摇了摇头,这一次倒是他想起了什么一般,连忙说道。
“诶,你别说,从你刚才讲的镜子里那东西的时候我就很奇怪了,你家里,哪里有啥落地镜啊,我去的时候那客厅空空荡荡的,除了沙发啥都没得,茶几还是我给你拖回来的,我昨天哪儿有时间去给你搬什么镜子啊,况且,你已经住下了,我怎么也不会不经你允许,就擅自进你家还不和你打个招呼吧?”
柴旭自然是对李川很信任的,既然他这样说,那就一定是这样,但这样一来,问题有些明了了,既然不是李川,那还持有自家钥匙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那便是他那位素未谋面的亲戚。
“...可以联系上那位亲戚,替我问问吗,我昨天开始打他电话,就一直无人接听,其实不瞒你说,李叔,我从一开始联系那位亲戚,他就一次电话也没有接过我的,都是通过短信联系。”
李川思量了片刻,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
“其实,我也没真正见过你那位亲戚,听说是你妈妈那边的以为表亲,但是我和他通过电话,对方好像是一位中年男人,钥匙他也是直接放在你们那老小区楼下的小卖部,我直接去那儿取的,不过我还是可以帮你打电话问问,如果你觉得事情出在那面镜子上,我觉得有必要去查查清楚。”
柴旭有些感激地点了点头,同时又有些尴尬,欲言又止,磨蹭了半天还是回过头去对李川说道。
“...李叔,你...相信我说的吗,你不会觉得我精神不对吗?”
李传笑了笑,扫了一眼大厅说道。
“小子,这话,你也就对我说,对其他人,可别说了,他们会不会觉得你是神经病,那就不好说了,不过你这事儿...不是和典当铺有关吗?我建议你啊,以后还是不要再靠近那家典当铺了。”
这话...有些耳熟,昨晚那名看似衣冠楚楚,气度不凡的道人也对自己说了这话,让自己若是有难处, 就去寻他,不要再去和典当铺扯上关系。
他似乎说...他是...真武山?
“李叔,咱们C市有山吗?”
“山?那当然有,咱们C市要说穷,现在也不算穷,虽然比不上那些个一线城市的经济条件,不过也算是山清水秀,山的话,南岸区有一座七星山,我们东城区也有一座翠微山,翠微山后山还连着一座真武山。”
听到真武山,柴旭立刻打断道:“诶,对,这个真武山...是不是有什么道观?”
李川有些狐疑地看了柴旭一眼,他思量了片刻之后拍了拍脑门儿,像是想起了什么。
“哦,对,是有一座真武道观,咋了小子,你被吓破胆儿,要找道士给你驱邪了?你可别去花这个冤枉钱,当这个冤大头啊,这小地方的道观灵个屁,你还不如去翠微山上去拜拜那三坛海会大神庙,这个我觉得比那牛鼻子老道管用。”
山上道观之内,年轻道人正在闭目养神,修身养性,修炼自身精力与神气之时突然鼻子一冲,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他揉了揉鼻子,看着窗外有些莫名地火气。
“哪个王八蛋又在骂老子,若是让本座知道了,定要折你十年阳寿。”
柴旭连忙摆了摆手,对李川表示自己并没有去求道士的想法,而且他也告诉李川,这件事,应该算是解决了,那两枚古币似乎有着什么魔力,那些邪祟不敢靠近。
李川对这两枚古币的来历有些好奇,但看得出来,柴旭是有意不想谈起,于是他也没有多问,只是让柴旭好好整理一下心情,之后在工作中多努努力,他争取多和上头美言几句,让他早日调到外勤岗,有更多的表现机会。
柴旭在心里感谢李川,但同时也为自己默默地祈祷着。
外勤岗...听上去的确是不错,希望到最后,自己别被调到交通岗就好了...
至少也要是刑侦队才算有出路啊,想到刑侦队,那位苏冷队长的脸就浮现在了心头,唉,自己在这C市得罪的人还挺多的,多到别人都开始往自己家里放邪物了...
想到这里,突然,昨晚常子明的一句话,蹦到了他的脑海当中。
“我对你,另有所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