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弱!”
“我们服下的冷香丸,莫不是假药?”我困惑地看着容忌,试探性地问着。
“不是。”容忌迅速接话,脸颊上浅浅的梨涡若隐若现。
“最好不是,要是让我发现了端倪,我就把你吊在城门口暴晒!”我说着,挣开他的搀扶,反将身体靠在清霜身上,借力勉强走上朝堂。
清霜笑意盈盈地瞅着我指端的红痕,打趣道,“宫娥说,昨儿个寝殿中有女子低泣,一哭便是一整夜,还以为王从哪里抢了美娇娥来呢!”
女子低泣?一整夜!莫不是我?
我心虚地很,思忖着下了早朝入容忌的梦境一探究竟。
清霜继而问道,“王,身体可还吃得消?”
“吃得消吃得消!昨夜哭声不是本王的,是东临王的!”我连连将锅甩至东临王身上,“没错,就是这样!他因本王不理会他,暗自垂泪,哭了一夜,嗓子都哑了,娘儿们一样!”
“是,王说的是。”
清霜和清羽连连应着,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分明是不信我所言。
刚入朝堂,我就见芷柔身着麻衣,跪伏在大殿之下。
我淡淡扫过她面前血书,总觉她可笑至极。
她和扉烟虽为姐妹,但并无多少情谊。如今扉烟身死,她却做出这般情深意重的样子,还以血书要挟我,让我还扉烟一个公道,委实荒谬!
我在高位上坐定,这才命人将芷柔面前血书取至跟前。
芷柔以头抢地,声音极其凄婉,“我妹妹扉烟蒙冤至死,不可谓不凄惨,请王为妹妹主持公道。”
我置若罔闻,缓缓地从清霜手中接过血书,低低感叹道,“大将军竟如此奢侈!”
兰陵原就舍不得芷柔一人跪在殿下备受苛责,又听我将话题引至他身上,心生不悦,朗声答道,“我兰陵两袖清风,爱民如子,王何以妄下论断,谤我奢侈?”
“你府上姬妾以鸡血代墨,这一纸血书,应当是要宰杀三两只鸡呢!你说,这不是奢侈,是什么?”我将八尺长的血书复而扔至兰陵跟前,嘴角微微勾起,显出讽刺之色。
兰陵眉头紧锁,瞥了眼跪在地上一眼不发的芷柔,仍旧万般维护。
“王,扉烟姑娘生前曾有恩于北璃,却遭人毒害,冤死于深宫之中。如若王不给个合理的解释,恐难堵北璃百姓悠悠之口。”
我单指敲击着龙椅的扶手,将视线放至皇甫轩身上,“大司马,你说此事该如何处理?”
皇甫轩双手拢在袖中,悄摸摸地作画,似是未料到我会突然唤他,衣袖一抖,数十张画卷次第落地,在殿中琉璃地砖上,依次排开。
他见状,索性也不去拾捡画卷,衣袖轻轻一带,指着画卷说道,“我画卷中已然将真相画得一清二楚。扉烟姑娘因做不成王后郁结于心,吞金跳井而亡,就这么简单而已。”
“不可能!我妹妹心性坚定,为人坚强,绝不会自寻短见。”芷柔揩去脸上不存在的泪水,愤懑言之。
皇甫轩耸了耸肩,无奈说道,“我这副画卷差不多全都城人手一份。这已成北璃百姓认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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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问题:
顾芷柔血书是用什么来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