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不染。胸膛宽阔,臂膀健硕,身体的温度烫得吓人,但我总舍不得推开他。
可是,我始终看不清那人的脸。
我将头埋在膝间,只觉头疼欲裂。
百花仙子安抚着我的情绪,“别急,让我帮你。”
我点了点头,站在她身边,为她研着墨。
她坐在案几前,展开了空白的画卷,一只巧手在画卷上飞快地描画着容忌的样貌。
她画的和我脑海中容忌的形象大致吻合,墨发白衣,身姿绰约。
百花仙子正要画容忌的脸时,门再度被踹开。
一阵香风袭来,香雪怜扭着细窄的腰肢朝我走来。
“且歌姐姐?”香雪怜嗲着嗓子叫唤了一声。
我看香雪怜都能闯入屋中,想必此屋的结界已破,拉着还在作画的百花仙子往外走去,“快走!”
百花仙子手一抖,大滴的墨迹滴在画卷上,刚刚盖在容忌的脸上。
香雪怜疑惑地看着我们,“你们怎么在我璧玉堂里?”
我直接忽略了她的问话,绕过了她像屋外走去。
但邪门的是,我和百花仙子依旧离不开这间屋子,我一只脚刚跨出门槛,又被一股强大的推力推了回来。
香雪怜显然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嘴角漾开一抹笑意,“看来是魑魅请你们来的。”
香雪怜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我手心的血字,脸上显出一丝疑惑,“你莫不是被魑魅消了记忆?”
我冷冷地看着她,轩辕剑已经横亘在她脖颈间,“不知为何,我好像特别讨厌你。”
香雪怜往边上挪了一步,巧笑倩兮,“巧了,我也十分厌恶你。”
啪——
我扬起手,朝着她的脸扇去。
大概是因为她扑了好几层水粉,我一巴掌盖去,她脸上的粉唰唰掉了一地。
水粉触及到我手心的伤口,疼得我龇牙咧嘴。
香雪怜趴在地上,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中,她忿忿说道,“我对付不了你,自有人对付得了你!”
我朝百花仙子递了个眼色,正准备好好虐待虐待香雪怜,“关门。”
百花仙子得令,匆匆将门合上。
她眼里兴奋,“你可别对她手下留情!此女缠了太子哥哥多年,其恶其贱,不在魑魅之下。”
她说完,又跑至案几边,提起笔在画卷上再度描画着容忌的样子。
香雪怜眼里满是惧意,她不断地后退着,“是魑魅将你囚在此的,和我没关系!”
我盯着她呼之欲出的浑圆胸脯,心里头十分膈应,“你的胸不错。”
她惊惧地用她肥嫩白皙的双手捂着胸口,“毒妇!像你这么嫉妒成性的人怎么担得起太子妃的重任?”
“难道像你这么风骚如骨的女人,担得起?”我双手环胸,反问着她。
我从犄角旮旯处找到一捆鞭子,在她面前比划了一番。
“曾有人教过我一绝招,叫****,你要不要试试?”我笑盈盈地朝着她的胸口挥舞着鞭子。
咻——
鞭子落在她胸口,在她的雪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香雪怜暗淬了一口,“你简直疯了!”
疯了吗?我只是有件重要的事情想不起来,比较急躁,需要发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