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虚弱,受不得寒,遂将自己的被褥分他一半。
“是不是着凉了?”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地同火炉一般。
还真生病了!我坐起身,焦急地看向他,“神仙也会得风寒吗?我去给你熬药!”
他抓住我的手,贴在他唇上,“我没着凉,只是不小心中了药,浑身上下难受得紧。”
中了药?
我越想越气,揪着他的胳膊,扬高了声线,“谁下的药?”
“好热……”容忌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静静垂着,绯红的脸似诱人的果子,看得我直咽口水。
“看在你这么无助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次吧!”我再次强调了一遍,“仅此一次!”
他勾着唇角,浅浅的梨涡微漾,看得我心猿意马。
我脸上的温度持续升高,光是看着他,就出了一身薄汗。
“现在,要干什么?”我不知所措地看向他,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容忌指了指我身上的衣物,“需要我帮你?”
他哪会帮忙,每次都是用手撕的!我摇了摇头,许是因为紧张,双手愈发不听使唤,最后还是他直接上手撕的。
我局促地看着他,尴尬地抱膝缩在一旁,“然后要做什么?”
“全听你的。”
“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捂着脸,迟迟不肯动弹。
容忌失笑,“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会害羞?”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是我不够好看么,为什么歌儿都不看我?”
我移开双手,透过指缝瞄着他。
俊美无俦的脸上柔风微漾,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仿佛要冲破心口般让我有些招架不住。
我捂着起伏的胸口,大口喘着气,“不行,我紧张……”
他朗声大笑道,“歌儿,你知不知道你害羞的样子迷死个人。”
害羞还能是什么样子!我满头黑线,紧张的情绪倒是大有缓解。
随着他的安抚,我也慢慢松懈下来。
“容忌,你还没说谁给你下的药呢!”我捏着容忌的脸,突然想起这茬。
他勾着唇角,眼里闪过一丝狡黠,“还能有谁呢!你就是我怎么解都解不了的毒药啊!”
“混蛋,你骗我!”我气急,刚想伸脚踹他,却发现脚麻了,动都动不了。
他无辜地眨着眼,“我说的句句属实。一看到你,我就情难自已?”
“花言巧语!”
“叫我一声容哥哥,如何?”容忌的脸靠我极近,琥珀色的眼紧盯着我,由不得我躲闪。
“容,容哥哥。”我本不想叫,但又架不住他软磨硬泡,只好轻声叫着。
此刻,东方既白,屋外头清霜已经等候多时。
容忌见我已经困到不行,这才顺了我的意,“乖,我今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