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让你双倍奉还的!”说着狠狠指了指吴镇伟。
说完又转身看向我,嘴角微微扬了扬:“这位兄弟挺有胆识啊!不过我还是劝你擦亮了双眼,再结交朋友,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临走时瘦高个再次瞟了吴静涵一样,嘴巴动了几下,但最终什么话都没说。
“吴科长你没事吧?”
吴静涵掏出纸巾递过去,刚才脖子上挂着金链子的胖女人也拿着毛巾走了过来。
“哟!这是怎么啦?什么人这么蛮横……怪我刚才没听到动静,否则……否则怎么可能让吴科长……”
我只觉得恶心,这里是饭店的大厅,我就不信闹出这么大动静,不知道她是老板娘还是负责人,硬是没听到声音。
不过话又说回来,非亲非故的,谁愿意多事?
看来吴镇伟被那几巴掌打蒙了,缓了好几分钟,才开口说出话。
其实我心里觉得很痛苦,但嘴上还得向着吴镇伟说话,安慰了一番后,他也不再拉着去唱歌了。
走出饭店,吴静涵挽着我胳膊,整个人依偎着我,入冬的晚风略微有些凉,我俩什么话都不说,就这么朝着如家宾馆走去。
刚才的事就像个小插曲,或者说是电视节目中间的广告,俩人很快便忘记了。
对于有些人,尤其是有些年龄的人而言,夜晚是个迫不及待的存在,也是个光明正大的存在,这种很有诗意的说话哪怕在三四个月以前,我都觉得是文人的雇佣风雅和矫揉造作的说辞,可今晚却是真正理解了。
宽衣解带,四手相扣,我把嘴贴到吴静涵的耳朵上。
“静涵,我是个工人!”
吴静涵已经气喘吁吁,轻声反问我:“你为啥是工人呢?”
我笑着说:“工人阶级有力量嘛!要不要证明给你看?”
说完,开始干起了证明自己有力量的事。
梅开二度,帽子戏法……
俩人各自睡下后已经是凌晨几点。
我睡得正死,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两声老头的咳嗽声。刚开始还以为听错了,这个点又不可能是打扫卫生的,可连续好几次,我确定房间外面有人,而且始终站在我们房间的门口,睡意瞬间全无。
“谁啊!”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吴静涵,我压低声音问。
连问了三遍,外面才传来一声嘶哑的声音,虽然只说了三个字,是个人的人的名字,可听到这人的名字后,我整个人如同被高压电电了一下。
不可能啊!怎么可能是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