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他们来屋子里干啥——忽然我头皮就是一麻,他们刚才喊小娲为阿母??
我脑中闪过阿母满脸褶皱的样子,阿母身高只有一米四几,和眼前的身材纤细且高挑的女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说声音也完全不一样。
紧接着又是头皮一麻。
我想起在哪里闻过小娲身上的气味了,就是今天上午在阿门身上闻到的。
一个看着八九十岁的老太太,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俩人身上的气味竟然相同,这有点不可思议。
或许是看我发愣,小何微微一笑:“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啊?”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他们也给你叫阿母,难道……难道寨子里有两个阿母?”
小娲摇了摇头:“寨内只有一个,也只能有一个阿母,阿母就是小娲,小娲也是阿母。”
我只觉得后背的寒毛全都竖了起来。
“什么意思?可是……可是你们明明不是一个人啊!”
“我们就是一个人,只是白天晚上模样不同!”
我双眼盯着小娲,希望她会突然哈哈大笑几声,然后告诉我,刚才的一切都是恶作剧,可盯着她看了足有半分钟,小娲眼神传递给我的信息是:一切没有开玩笑。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这是寨子的三大诅咒之一,作为虫皿苗寨的阿门,白天会变成其丑无比的糟老太太,晚上则会恢复年轻时的模样。”
“啊!”我忍不住再次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小娲,或者说阿母。
她浑身上下无不透着青春气息,身材婀娜,蛮腰挺拔,虽然没有夸张的前凸后翘,但该鼓起来的地方都鼓着,该翘的地方也翘着,符合东方人的审美观。
模样暂且别说,就说身高,估摸这俩人相差二十里厘米,难不成同一个人,白天和晚上都会收缩拉长?
大卫的魔术这没有这么牛逼!
“诅咒?什么……什么诅咒?”我回过神,赶紧问。
“我们寨子的三大诅咒,我也说不清流传多少年啦!每一代的阿母都会遭受这样的痛苦……别看我们权力很大,受到全寨人的敬仰,甚至惧怕,其实……其实我们挺可怜的。”
说着脸上骤变,双目湿'润,虽然没有哭出来,不过也给人梨花带雨的感觉,楚楚动人。
可以理解啊!
假如一个人始终是糟老太太,或许她不会有异样的想法或者情绪。
一个人始终是青春少女,她也不会体会到年老色衰的痛苦。
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半时间是青春少女,一半时间是糟老太太,那么她身心上承受的痛苦,就是一般人体会甚至想象不到的了。
“这种诅咒就没法破么?”
“办法倒是有,不过很难很难!”小娲苦笑一声。“今晚走婚,对于寨子而言,是最喜庆的事,就别说不高兴的事了。”
我点点头:“你……你找我跳舞,是不是有啥原因啊?”
小娲对我妩媚一笑,嗲声嗲气地回道:“那是当然,按照寨子的规矩,今晚互相心意的男女可以共度爱河……所以我找你啊!”
我相信,对于所有男人而言,这话都极具杀伤力,也都会失去抵抗力。
一瞬间,我血液上涌,浑身燥'热,一种难以自制的冲动逐渐膨胀起来。
“你要和我……”
小娲微微一笑:“先进红房子吧!”
在被小娲挽着胳膊走进红房子的一瞬间,我脑中浮现出了吴静涵的样子,大脑里再次像被电了一下。
不行!绝对不行!我这么做,对不起吴静涵。
虽然内心深处是这么想的,但身体却似乎不受控制,还是配合着小娲走到了红床前。
我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地舔了几下嘴唇。
小娲微微一笑,松开挽着我的手,走到一侧倒了杯水,递给我。
我想都没想,接过来一饮而尽。
喝完后,才注意到杯子里残存的红色液体。
“这是……这是龙涎血?”
小娲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会觉得很奇怪,龙涎是我们后山山洞深处一种古老的野兽,他力大无穷,而且耐力超常,每捕捉一只龙涎,都会死伤好几个寨民,对于男人而言,他的血可是宝贝……”
说完,还朝我妩媚地一笑。
这话的内容,再加上小娲的表情,意思我秒懂。
浑身发'热,体内那股原始的冲动像是爆发的火山岩浆一样,一旦开了口,我瞬间失去了对它的控制。
只坚持了三秒钟,我猛地抱起小娲,这一刻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一股柔'软的感觉从我双手传递至全身,让我更加兴奋,不过兴奋之余,也有些许的奇怪:小娲身体冰凉,可以说没有一点体温,抱住她就好似抱住了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