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行啊。”
叶仲海忍不住问：“哪里不行？”
“本来就是蒸汽海鲜，为什么还要放海鲜兼有和耗油提鲜？用了这两个，海鲜原本的鲜味还能剩多少？”宁新雨说。
柳芊芊也接了一句：“海鲜酱汁的底料，还是要用蒸鱼豉油，然后，新姜的姜泥。”
“绝了，新姜的姜泥，”宁新雨说，“配石斑鱼不错，但是青口贝不合适吧？”
柳芊芊说：“那你怎么想的？”
宁新雨尝了一个盐洒青口贝：“柠檬，要柠檬汁，或者小青桔汁，淋上去直接一口。”
“妙，这个真的妙，”柳芊芊说，“生蚝也得用这个。”
“蒸过的生蚝，用蒜泥香油也很美。”宁新雨说，“柠檬汁和小青桔汁比较适合生的生蚝，蒸的差一点。”
叶仲海听得目瞪口呆：“这就是决战紫禁城之颠吗？”
杜霄抬了抬眼皮：“我哪里知道，我都没有吃过生蚝，也没有吃过柠檬汁和小青橘子，也没有吃过石斑鱼，也没有吃过青口贝，也没有吃过蒜泥，而且这个鸡胸和珍珠鸡，也不是很好吃……”
“好了好了，”叶仲海连忙劝住，“你太惨了。”
柳芊芊问：“这个珍珠鸡不好吃吗？”
杜霄摇摇头：“有一股很重的说不出是什么的味道。”
宁新雨夹了一个，不用任何调料，尝了一下：“野性，是野性的味道，这是放养的鸡。”
柳芊芊吃了点鸡胸：“这鸡胸也是珍珠鸡的嘛，那不是没有区别。”
“天了，大佬们甚至能吃出放养。”
“这个超容易的好吧？”
“很简单就可以吃出来的。”
柳芊芊和宁新雨同时开口，对视了一下，笑了起来。
柳芊芊问杜霄：“番茄呢？”
“番茄可以，”杜霄说，“蛮水嫩的。”
“我看这个品种还不错，”柳芊芊吃了一块，“你对番茄的接受能力越来越强了。”
杜霄说：“只有番茄吃不饱啊。”
柳芊芊把菜单拿过来，仔细翻了翻：“有黄油土豆，我让他们分开放黄油和土豆。”
“这个可以。”
不一会儿，黄油土豆上来以后，杜霄吃了土豆，黄油则被柳芊芊和宁新雨配着海鲜吃掉了，看的叶仲海又是目瞪口呆：“这都可以？”
柳芊芊顺势又炫耀了一波自己在《主厨争霸赛》上搞的那个塔塔酱，弄得宁新雨好奇极了，缠着柳芊芊要她做。
两个人买了菜，回家就钻进了厨房。
杜霄叹息着笑了笑，回到了卧室。
过了十一点多，杜霄快忍无可忍了，柳芊芊才回来，洗漱以后钻进了被窝。
“今天开心？”
柳芊芊点点头：“好久没这么畅快了。”
杜霄一边摸着她的头，一边说：“之前你碰到的那两个人，已经查出来了。”
“是何飞扬和何香吗？”柳芊芊问。
杜霄轻轻摇头：“何香是何香，但另外一个不是何飞扬，是蔡晗。”
“蔡晗是谁？”
“京城蔡氏的小儿子，”杜霄知道柳芊芊根本不认识，给她解释，“富二代，他爸这一代蔡氏才起来，不过做的不错，生意很多，从工程做到房地产，在京城这种地方能做这么多，恐怕背后也有势力，据说不是正面势力。”
“你是说……”柳芊芊疑惑，“那可是京城啊！”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杜霄说，“只不过在A国，在L城，他们会更加光明正大，更有组织性一点，而在本国，在本市乃至京城，他们就藏在阴影里，一般人发现不了，只有需要的时候，他们从阴影里出来，为主人达成一切愿望。”
“你这不像是说黑涩会，很像里写的召唤兽。”
“某个角度说，也算是大佬们的召唤兽了。”杜霄说，“所以有权有势的人，才会容忍蔡氏一步步做大，却又不给他们权势，蔡氏用钱和阴影在京城买地位。”
“哈……听着还挺可怕的。”
“不过蔡晗这个人还行，”杜霄说，“蔡家没让小儿子接触这些，只想让他学正经生意。”
“如果是蔡家的人，”柳芊芊想了想，“倒是合理了，他们买那个铺面应该很轻松。”
杜霄说：“然而这又产生了一个新的不合理，他们买那个铺面干什么，不可能是让小儿子在学校门口开小餐馆吧？”
柳芊芊说：“为什么不可能？我有个想法，虽然是乱猜的。”
杜霄说：“你说。”
柳芊芊说：“市十二中那个位置相当不错的，离中心商圈不远，又是住宅区，又有学校，可谓是真正的大隐隐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