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杜霄的帮助下，尽可能不把汤汁甩得到处都是地吃了肠粉，仔仔细细地啃过小排后，又一口气喝完了汤。
“啊，终于舒服了！”
“等一会儿我叫护士过来帮你洗个澡，然后你先睡一下。”鲜
“不用麻烦护士小姐姐了，我自己能洗。”
“没事的，这是工作的一环，”杜霄说，“她们的工资比公立医院要高上十倍有余，就是包含了养护的工作。”
“那好吧……”
正如杜霄所说的，进来的两位护士非常熟练，麻利地给她的左臂上好了防水袋，然后让柳芊芊保持双臂下垂的姿势不要动，细致而快速地给她洗完了澡，柳芊芊从来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出来的时候还有点恍惚，躺上了床迷迷糊糊地打了个盹，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杜霄正在旁边的陪床沙发上上弄电脑：“你没去睡一下？”
“睡过了。”杜霄说，“饿不饿？”
柳芊芊摇摇头：“几点了？”
“才十点，你没睡多久。”
“我现在想起来了，娟儿是不是在这个医院里？”
杜霄说：“是，她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为了保险起见观察一阵子。”
“那我去看看她。”
“不着急，”杜霄说，“你刚上好板，别乱动比较好，今天就躺着吧。”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抽出了平板，病床的上方不但有各种充电口，也有一个架子可以拉出来，杜霄把平板放上去：“看点什么？”
“这服务真的太周到了！”柳芊芊笑嘻嘻地说，“看看仲海最近的电视吧，我说好了要看的，结果一直忙来忙去都没看。”
杜霄熟练地把电视给她找到，甚至都没问名字，柳芊芊又笑了起来：“你是不是先看过了？”
“你懂那个人的，拍个电视就要叫全家都看，”杜霄说，“你在外面忙是逃过了，我逃不过啊。”
又说：“不过这次的片挺有意思的，上次的太苦情了。”
“对啊，”柳芊芊说，“我看他苦得简直比小白菜还苦，估计粉丝看了要心疼坏了。”
“心疼也是白心疼，那家伙前脚苦完了，后脚就啃上蹄花汤了，当时萱萱不在，还是美兰帮他买的。”
“他没有别的助理了吗？”
“说小助理不知道哪儿的好喝，只有美兰知道，他们一起去喝过。”
“美兰也真不容易。”
“我说你们俩啊，”从门口传来了叶仲海幽幽地声音，“我来探个病，怎么就听到你们说我的坏话了。”
“哪里是坏话，”柳芊芊无辜地说，“我们说你新剧演得好呢。”
“对啊，”杜霄说，“还说你会吃，是美食家。”
“呸！”叶仲海笑着呸了他们，又回头对美兰说，“你看这俩，不得了，狼狈为奸。”
美兰从叶仲海背后走了进来：“可巧了，我刚买过来了蹄花汤。”
柳芊芊吸吸鼻子：“难怪，刚才说到蹄花汤的时候我就感觉闻到了香味，还以为是自己想太多产生了错觉。”
又说：“快，小叶子，扶朕起来，朕还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