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看了一眼杜父：“爸。”
柳芊芊作为客人，还是站了起来，不失礼貌地说：“打扰了。”咚咚
杜衡的脸上笑得温和，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的笑意：“柳小姐过来了。”
又对着杜母说：“怪我，不知道柳小姐是今天过来，上午就把张师傅带走了。”
杜母笑盈盈地说：“没关系啦，芊芊自己就是大厨啊，也亏得你，我们今天有福咯，能尝到芊芊的手艺。”
杜衡说：“那真是好的。”
张师傅这时候也走了过来：“老爷子，先生，太太。”
他有些年纪了，叫法也比较传统一些，像年纪小一些的李阿姨，对杜父杜母的称呼就是杜哥杜姐。
杜父杜母很不喜欢那种有阶级感的叫法，在他们看来，他们和自己家的工作人员，就是单纯的雇佣关系。
他们花钱，请人来工作，就这么简单。
刘阿姨李阿姨还有司机老//胡，园丁小孙，都是叫杜哥杜姐，杜老爷子的。
但是对杜衡和杜霄就很难叫了，怎么叫都不合适，叫弟弟吧，就算真的是企业，也没有管年纪小的管理人员叫弟弟的，毕竟杜父杜母年纪比这些工作人员大，哥姐本身就算是敬称，但是弟不算，直呼其名也不合适，叫杜先生还分不出是哪个。
最终还是叫大少和二少。
就当是少东家了，也刚好是个职位称呼。
只有张师傅，坚持传统的叫法，老爷子就是老爷子，先生就是先生，太太就是太太。
他既然这样叫，弄得全师傅也很为难，权衡之下，也跟着这样叫了。
张师傅又说：“大少，二少。”
再看向柳芊芊的时候，怔了一下。
柳芊芊这时候才看清楚张师傅的脸，也怔了一下。
两个人都明显愣住，这一屋子的杜氏哪个不是人精，杜霄最先反应过来：“你们认识？”
柳芊芊和张师傅同时点点头。
张师傅抿了抿嘴，看起来想问很多，但是又看得出来，柳芊芊是主人家的客人，他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柳芊芊则更加恭敬一些：“张老师。”
杜母说：“张师傅先坐吧，在家里不用那么拘谨。”
张师傅搓了一下手：“不了，我就是跟先生太太说一声，今天不知道有客人来，请假了真是不好意思。”
杜母说：“哪里的话，帮衡儿的忙怎么能算是请假，张师傅辛苦了。”
大概是顾忌柳芊芊，杜父一句话没说。
张师傅说：“那我先回厨房了。”
柳芊芊站了起来：“我也过去看看吧，佛跳墙差不多该炖好了。”
杜母说：“哎哟，没关系的，既然张师傅回来了， 芊芊你就坐着休息就好了。”
张师傅看了一眼柳芊芊，对着杜父杜母微微鞠了一躬，转身回厨房了。
柳芊芊心里如同有小猫在抓，杜霄看了她一眼：“想过去？”
又问：“和张师傅认识？”
柳芊芊点头：“我以前在他的店里实习过，张师傅的儿子也是京大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