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以后还允你常来呢。飞鱼说到这竟自顾的笑了笑。“好吧,”我现在也没了和飞鱼斗嘴的心情,就一心想着怎么出去,再怎么跟老寨主交涉。
我就跟飞鱼说了今天上午的事情,说跟她阿爹没说上几句,他就轰我了。没想到飞鱼听我这么一说,竟来了兴致,“俗话说,知父莫如女,你那时说把那个水帘洞还给他不就成了。”“可我哪作得了主啊,不过,”我脑袋又转过弯来,“这个也好商量的。其实我们那边大当家的,也是无可无不可的,只要老寨主看得起他,”“你这样说就对了的,可是你当时怎么不说的来。”她撇了撇嘴。“再怎么说,现在也没什么辙了,你现在是不能出去的,可不能连累了我兄弟的,我们这对作内贼的,惩罚很重的,挖耳掏心什么刑都有。”
“那可怎么办呢?我再怎么对你阿爹示好,他也看不到啊,”“这不是还有我嘛,”她扑哧一笑。“我现在就去跟阿爹说,把你们的心思向他老人家透露,这样就齐全了。”“那可好得很的,你去吧,我就在这里等着。”“嗯。”她应了一声,“你可在这里好生给我等着啊,我不久就给你好消息过来。”
看着她慢慢的走远,我就在那里美美的想着,“她这样一帮我去说,这事情看起来是能谈妥了。只要那边山贼们一同意,这样他们两伙就到了一起,这样我们汉军就有办法对付了。”正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突然又感觉不对,“这样的话,我们不是要两边都要剿了吗?灵儿在这边,还有刚刚认识不久的飞鱼,万一我们打了起来,到时怎么对得起她们?”我就这样想着,但却越来越缠不清了,最后只好自顾自的唉了一声。
天渐渐黑了下来,正在我要休息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外面有动静,有人“挨”了一声。我的耳朵尖,但其余的人,还在那挑灯夜战,玩着他们的牌,一大片的吆喝声使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我却不惧,凭着多年以来练过武艺,就摸了出去。
我一直到了院子外面,没看到人,正准备回来的时候,一只手抓住了我,温暖,有些湿润的手心,我刚想说声是谁,没想到她却轻声先说话了,“我是灵儿,你跟我走,我与你有话说。”我心里一惊,原来是灵儿过来了,怪不得刚才抓我的手时我感到那么熟悉。
我们在黑夜里,她急匆匆的,又小声的跟我说,“你快逃吧,阿爹他们马上就要来抓你了。”“他们为什么要抓我的?”灵儿说道,“你今天不是叫飞鱼跟阿爹说事吗,”“是的,可这又有什么的?”“事情坏就坏在这里呢。这个事能办成当然是好事,你们男人间打来打去都是为了争地盘。可是他们家的那个阿爹啊,还有一股狠心呢,他知道飞鱼对你好,就想治死你的。”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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