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劳碌的同族。”我大声的对他们喊着,“我是下士小虎子,”并报出了我所在兵种的番号。
“原来是临时征来的,我还以为什么人呢。”他们的嘲笑声使我有些恼怒,可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确实是那军纪最为败坏中的一个。我现在只能是拼命的希望,他们即便是给我怜悯,也要把我收下来。
“我们这里不收混饭吃的。”这时从营寨里走出一个人,看起来头衔大些的人,“你走吧。”竟这样冷酷无情。可是我怎能放弃?这方圆百里,除了这一家汉人的军营,到处都是望不见的密林,南蛮和野兽轮番出没,出了这儿,我还有活路吗?我只有全声哀求,“求求你了,我家里还有老母需要奉养,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那个刚要走的营官转过头来,“你哪里人?”“哦,长安米巷。”“你也是那里的?”“是的,是的,长官我就是长安米巷的人。每年这个时候,我们就要到米巷街上舞一把。”“我记得了,那时元宵,我还在家,一晃六年过去了。”
他顿了顿,“小子,就算你是米巷的人,我也不能全帮你,你看,我们的寨围四面都是铁丝网,你如果能爬进来,就算我们收留了你。”我立眼一看,如果不把那个大障栏打开,要爬上去,每个围角都是高达几丈,而且还都是那么陡。“怎么办?只有拼了,咬紧牙关也要一试。”
长安遗梦,我想着回光照影,我们一起,却还不那么真实。可是,怎么能够?即便我遗弃了家园,再不能从这个世界获取温情,可是你看看我的脸,它依然会灿烂,在与你的洪流中。
可是,长安谁来?谁又与你时光中长成?那些花絮飘扬,你稍稍用心,高贵一朵比凡庸更容易凋零。是不是人间饱尝了妒忌目光,内心也难得安宁?谁一生洁净心情,徒自把今生困扰?可是谁又能知晓?谁若是稍向泥淖,这些常态一直人间?你何必又如此不知妥协?与生活平齐,你一面镜子,那些时光,我望尘莫及。
风来雨来,还没有停,多小的雨点,才能走出去?多大的雨水,打了伞也没有用?窗外沙沙的鼓点,它们,我想要一株双生花,一朵向阳,明媚着夏阳;一朵沐雨,才尘世中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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