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放呢?我电话里已经解释过了,再说我怎么样是我的自由,我也对你说过,我和司祺在一起了,你管不着!”倪蕊越说越生气,便也越口不择言,方筱在她心里,始终是一根刺,拔不掉咽不下,她至今无法释怀。
她一把推开温承赫,转身往屋子走去。
温承赫急怒,大步追上她,同样冲动的低吼,“倪蕊,我是做了对不起你和孩子的事,但我已经放下全部骄傲在祈求你原谅了,你这样咄咄逼人,有意思么?”
“没意思你可以走啊!我又没求着让你来,也没求着你对我怎么怎么样!”倪蕊气的发抖,用力将他朝外推,脱口的话不经过大脑,便一箩筐的倒了出来,“你走,我们结束了,彻底结束了!我要跟唐司祺谈恋爱,我要和他结婚,我不喜欢你了,我看着你就讨厌!”
温承赫脸色一变,“倪蕊,你说真的?你别跟我开玩笑,我经不起玩笑!”
“真的,我懒的开玩笑!”话赶话,倪蕊脱口道。
温承赫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重瞳冲血,一字一句,“你、再、说、一、遍!”
“我……我要结束!彻底的分手!我要跟唐司祺在一起!”倪蕊僵硬着四肢,赌气的重复,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日子,她再不想要,他学不会尊重她,信任她,他们在一起怎么能长久?
温承赫身躯晃了晃,退后两步,惨笑一声,“好,倪蕊你做得好!我温承赫也是有脸的,我一次一次的追着你,你却一次一次的赶我走,那好,我成全你,这次真的成全你!”
音落,他转身便走,扬长而去。
倪蕊张了张嘴,想喊住他,可又拉不下脸面,最终卡在喉咙口,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唐司祺站在屋门上,蹙眉不语,他是不是该自私一次,为自己争取一下呢?
若他现在退出,跟温承赫解释一下,他们应该就和好了,但是……他为什么要解释?为什么要把自己喜欢的女人亲手推出去?如果他们之间的感情不牢靠,不坚固,那么哪怕没有他,以后还会有别人,倪蕊还是会受伤的!
想到这儿,他沉默着,望着温承赫远去,闭口不言。
温承赫连夜回到镇上,又包了一辆车回到县城,在县里住了一晚,次日到达天水市,然后乘飞机回去了a城。
他扔了和倪蕊有关的所有东西,在家睡了一天*,整个人像大病了一场。
孙主任的电话,依旧按照约定,每天一通,一连十几天,报告的内容不变,倪蕊与唐司祺一直同吃同住,跟*没什么两样,至于有没有发生关系,孙主任也不好去听门,是个未解之谜,但男女同睡这么久,要说什么也没有,实在缺乏说服力。
温承赫夜夜买醉,他憋着气不打电话给倪蕊,倪蕊更骄傲,更加不理会他,他们俩人,走到这一步,是真的结束了吧!
她说到做到,她与唐司祺好了,他已经成为了过去式,所以,她不再在乎他,不再想他,不再……他的一切,再与她无关。
时间像沙漏,眨眼即逝。
a城纸醉金迷的夜,处处充斥着*和放纵。
黑色的宾利,驰骋在大道上,醉酒的温承赫,半昏半醒,一只盈白的纤手搭上他的肩,嗓音细腻温柔,“温副总裁,你家快到了,你还可以走么?”
“唔。”温承赫无意识的应了一声,再没了声响,有些睡着了。
他口袋里的手机,忽然间震动起来,他却没有反应,眼皮阖的紧,身边的女人犹豫了一下,从他西装口袋里拿出手机,替他接通,“你好!”
“你……”
那端,倪蕊发出一个音后,陷入了沉默,她手中捏着一个细长的东西,脸色有些发白,而接电话的女人等不到她说话,不耐烦的催道,“你好,请问你是找温承赫么?他喝醉了,不方便接听电话,有什么事情,等他醒后,我可以帮你转达。”
“请问,你是谁?你又知不知道,我是谁?温承赫的手机里,没有存储我的名字么?”倪蕊指甲掐进掌心,勉强平稳着音调。
对方楞了楞,“你是谁呀?来电显示是一串陌生的号码啊!”
“算了,我挂了,当我没打过这个电话。”
倪蕊说完,轻轻摁断了通话,手中那一支验孕棒,也被她随手一扬,抛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