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剑一番,见到上面有刻字,两面剑身上都有,不过年代久远,已经辨识不出了,看了刀疤刘一眼,陈楚对着他问道,“这剑有来头?!”
刀疤刘点了点头,对着陈楚讨好着说道,“给陈哥准备东西,我哪里敢怠慢,我已经让人确认过了,这剑是宋代狄青的随身佩剑!”
听着刀疤刘的瞎扯,让陈楚也不由又看了几眼,横看竖看都没看出来到底哪里认出来的,至于是不是那就扯不清了。
狄青的大名,经过义务教育的人都是听说过的,戏曲演绎中也是常常出现的人物,陈楚看了几眼,还是将青铜剑放在了一旁。
另外一边的杨广山,已经献宝一样的,两另外一件东西拿了出来,赫然是一张画,这次不用刀疤刘和杨广山再说,陈楚就已经认了出来。
因为这画上面有落款,看着这张画,陈楚看了半响,对着刀疤刘和杨广山说道,“确定是真迹?!”
“我拿脑袋担保,这要是假的,陈哥你把我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刀疤刘拍着胸脯说道。
一旁的杨广山张了张嘴,还是没敢下毒誓,万一真中奖了,那就玩大了,他还想要再多混两年呢。
陈楚嫌弃得看了一眼刀疤刘,他顶着脑袋的时候,就够吓人了,这如果掉了还不得吓死人,陈楚对他那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
看着眼前的画,同样是宋代的,是宋代名师范宽的画作,虽然不是名留千古的“临流独坐图”和“雪山萧寺图”等,不过眼前的画作,也继承了范宽的风格。
画是一座山景图,寥寥数笔便勾勒出山势雄厚的景象,下面的几株老松更是衬托出山的险峻。
陈楚这个鉴赏水平一般的人,都能看出这画的功底,这如果是仿的陈楚也认了。
对于这幅画,陈楚真是颇有些兴趣,如果不是确定要送给秦家老爷子了,陈楚都想留下来把玩了。
刀疤刘察言观色的本事何其厉害,见到陈楚的神色,立刻就说道,“陈哥,要不我再给您找一副范宽的画?!”
陈楚看了一眼刀疤刘,让杨广山将画收了起来,“你以为这玩意是大白菜啊,想批发多少批发多少?!”
刀疤刘悻悻的干笑了两声,“事在人为,陈哥你要喜欢,我肯定给找来!”
陈楚摆了摆手,对着刀疤刘说道,“看运气吧,等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让两人坐了下来,陈楚对着他们问道,“这两样东西来路没问题吧?!”
“这个请陈哥放心,绝不会有任何问题,都是我托行里的朋友,费了老牛鼻子劲,才给找来的,这东西陈哥你要是不买,这还说不定被卖到哪个国家了呢!”刀疤刘对着陈楚说道。
真了解收藏古玩行业的,都知道每年有多少东西流到海外,这涉及到整个行业问题,不是三两句能够扯清的。
不过有一点很关键,那就是国内的骚操作,逼的不少人将这些东西转移到国外,包括扣个高帽子给个旗子就把那些家里给藏了几代的东西给收走,让人直感觉做这事得人,不知道到底怎么想的。
正说着话,大门被打开,一阵冷风席卷进来,几个从外面走了进来,跟在安路征后面走进来的陈梦,见到陈楚的时候,原本想要偷偷溜到楼上去,见到陈楚看向了她,只能慢慢朝着陈楚走了过去。
“哥!”陈梦讨好的看着陈楚,然后就靠着陈楚挤了过去,将熊皮和鹿皮毯子都给卷到了自己身上,“今天真不能怪我,是那个洪胖子欺人太甚了,我只不过是替欣雨出口气!”
陈楚得从躺椅上起身,看着陈梦那可怜巴巴的眼神,无奈得摇了摇头,陈家的母上大人周丹萍在这里的话,要是知道发生这种事,跟洪家那边闹完之后,回来非得收拾的陈梦嫩皮开花不可,然后将淑女两个字写一万遍才行,周丹萍最怕的就是陈梦有一天嫁不出去,砸她手里了。
刀疤刘见到安路征几个人护着陈梦一起回来,就感觉有情况发生,听到陈梦的话,刀疤刘义愤填膺的站了起来,似乎受伤的是陈梦一样,怒不可遏的说道,“姓洪的欺人太甚了,简直是十恶不赦罪大恶极,连陈梦这么好的丫头都欺负,简直是丧心病狂,是可忍我老刘不可忍!”
“陈哥,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一定给陈梦讨回一个公道来,不能让好人受了欺负!”刀疤刘努力给陈梦挤出一个最善良的笑容。
听着刀疤刘的话,蜷缩在熊皮里的陈梦,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这话是好话,不过总感觉有那么一点别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