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笑,说道:“没有爱的婚姻,孩子不会幸福。”
冷方凯也靠坐到床头去,伸手将她往怀里一搂。
他揉着她的小脑袋,低声说:“你怎么知道没有爱?孩子生下来之后你就有了。”
孙妙妙嗤笑:“看多了吧你。”
冷方凯说:“从不,但我知道人心都是肉长的。”
孙妙妙又被噎的无话可说了。
冷方凯说:“头一回那事儿,我向你道歉,那天我是气急了,可你也有错,你不该以记者的身份肆意揭别人的伤疤。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坚持,我不同意拆祖屋,那是因为我答应过父母。
第二次那事儿也是你自己拙的,你联合王榭那个王八蛋来害我,这两次事情都是你先挑起我才反击的,你不能怪我头上。”
孙妙妙哼道:“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了?”
冷方凯说:“的确是你的错,在认错方面你还挺有悟性。”
孙妙妙一噎,气的又去推他。
冷方凯笑,按住她就吻。
直到把她吻乖顺了,他这才低声开口:“好好照顾孩子,不要去上班了,就是去上班也不要在外面跑了,很危险,好好呆在办公室里,我对你没要求,只要求你好好照顾这个孩子,你如果照顾不好,那我会亲自过来照顾。”
孙妙妙被他的话给气笑了:“你亲自过来照顾?你怎么照顾?”
冷方凯说:“把你放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一天二十四小时,别想离开我一秒。”
孙妙妙看着他,惊疑地问:“你喜欢我?”
冷方凯缓了几秒钟,轻声说:“喜欢床上的你,更喜欢这个孩子。”
孙妙妙额头抽了抽,跟这个嘴巴又毒又刻薄的男人说话,她压根占不到上风,也讨不到半丝便宜。
孙妙妙想了想,说道:“我的工作性质让我不可能一直呆在办公室的。”
冷方凯说:“只要你能收心,愿意一直呆在办公室,我就有办法不让你的上司把你安排出去。”
孙妙妙挑眉:“你还能使得动我的上司?”
冷方凯笑,隐隐地透着几丝猖狂劲:“没听过么,有钱能使鬼推磨。”
孙妙妙翻白眼:“暴发户。”
冷方凯说:“错了,是资本户。”
孙妙妙不理他了,看他得瑟的样。
冷方凯说:“别瞧不起钱,不然你干嘛工作。”
孙妙妙说:“我工作是体现我的价值,而且,我也喜欢这个工作。”
冷方凯说:“不给你一分钱,看你干不干。”
孙妙妙又一噎,这男人会聊个天么,丫就是一个聊天杀手。
孙妙妙说:“你还睡不睡?不睡出去。”
冷方凯看着她,缓缓说:“两个月没碰你了,让我……”
话没说完,一个枕头就结结实实地砸到了脸上来。
冷方凯笑着拿开枕头,看着孙妙妙气的发红的脸,他忍不住上去亲了一口,又飞快地躺下去,拉住被子,蒙住头:“我睡了。”
说完,还伴着一声叹息。
孙妙妙听着这声叹息,不知为何,一腔怒火就转成了笑点儿,差点儿没忍住就笑出了声。
她侧头,看着已经躺下去的男人,伸手戳他后脑勺:“衣服脱了睡。”
冷方凯说:“不脱,你让我碰了我就脱。”
孙妙妙说:“怀孕不能同房。”
冷方凯说:“我会注意的,我比你更在意这个孩子。”
孙妙妙说:“不行。”
冷方凯呼的一下把身子翻过来,仰头看她:“所以你其实并没有要打掉这个孩子的意思,是不是?”
孙妙妙说:“谁说的,我本来就要打掉他的。”
冷方凯咬牙:“最毒就是你孙妙妙的心,一个活生生的小生命呢,你还真舍得!”
孙妙妙挑眉,斜他一眼,慢悠悠地脱l了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刺l激他,脱l了外衣还不算,她还把里面的衣服也给脱了。
冷方凯:“……”
怎么画风变这么快。
他立马掀开被子,下床,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扒干净,闪电一般地上床,将她往怀里一抱。
孙妙妙说:“我有洁癖。”
冷方凯说:“我已经脱了。”
孙妙妙说:“我洁你。”
冷方凯艹一声,洁毛洁啊,老子都进过了,要洁我,先洁你自己。
他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