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情绪有些不对劲,问我能不能顺便看看。”
秦庭朗的态度非常的坦然:“我问他受了什么伤,赵行知不说,只说反正不太好,一辈子好不了。我心里就有数了,然后我过去接触了一下,我当时想了两个方案,一个是假装陌生人,一个是说出赵行知。进去之后,看他客气却比较警惕,我就自我介绍说是赵行知的同学,问他怎么称呼,他说是姓赵,我就一直叫他赵哥,然后交谈中,我觉得他情绪还是比较平稳的。怎么说呢,颓而不废吧,我就没有在意,跟赵行知说了一声就回来了。”
阮西霖道:“之后有没有再见过?”
迟东旭也同时问:“你觉得他没有受到的打击?”
秦庭朗向迟东旭点头,示意他听到了,一边回答阮西霖的问题:“见过,我们同学聚会的时候,赵行知提起来,我回来还约他吃了一次饭,说真的,我对他印象非常好,而且,我从头到尾都以为他姓赵,也从头到尾都不知道他是警察。”
他揉了揉额头:“我们一共就只见过这两次。”
“是否聊过催眠?”
秦庭朗想了想:“我跟我谈话都是比较随意的,具体聊什么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但我确认,我绝对没有教过他催眠。”
迟东旭再次道:“催眠真的可以完全通过自学学会吗?”
“我认为可以,”秦庭朗道:“可以不经过系统的学习,但,如果要做到你们说的那种程度,不可能不经过练习的,不经过练习,就算知识了解的滚瓜烂熟,也不可能这么厉害。”
秦庭朗顿了一下:“还有一件事,我……我就是随意一说,”他看了看两人,“我觉得,赵行知对他似乎真的太好了些,赵行知这个人,其实并不是一个擅长交际的人,为人比较有距离感,但他对他继兄是真的很关心,无微不至的那种,我觉得,这是不是……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
阮西霖两人对视了一眼:“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有可能在这之前,闻世卓就会催眠。”
秦庭朗有些尴尬的轻咳了声:“这样说可能有点小人之心,但是……我的确觉得关系太好了些。”
的确,毕竟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二婚家庭,关系很好也就是相敬如宾,真的这么关心的,非常少见。
来的时候存着找茬的心,可此时,又是一团迷雾。
回到家,阮西霖抱着同期病历看了半天,又打开手机,看着那几张照片,试着一点点放大,细看。迟队洗了澡出来,在她身边晃了几圈儿她都没抬头,于是他叹了口气,坐她旁边:“光干活不给肉吃啊?”
她简直要被他气乐了:“闭嘴别说话!”她把手机扔他面前:“在我出来之前,你必须从这几张照片上看出点什么来。”
迟东旭一边把手机摆正,一边问:“看出来有没有奖励?”
“看出来没奖励,但是看不出来就玩一晚上一二三木头人!”
本来也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出来的时候,就见迟队正看着手机发愣,阮西霖还有点奇怪,擦着头发挨过去:“看出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