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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厅。
房玄龄已等候多时,当李运来到厅内后,他顿时隐去了身上那股子邪魅劲儿,取而代之的一种温润如玉的感觉。
“见过房大人!”
若是在过去,房玄龄和李运二人本不会如此客套,而房玄龄也知道李运失去了记忆,在与他诉说过往,总不免有些难以置信,如此一来,也只好以君臣相称。
房玄龄拱手作揖:“云王殿下,好久不见。”
二人各自还礼之后,李运便让人看茶就座。
房玄龄看到一脸单纯模样的李运,心中却也暗自摇头,这与昔日的云王相差太远,那份骨子里透着的自信也悄然消失,实在令人惋惜哀怜。
“房大人突至王府,可是宫中有要事传来?”李运谦逊儒雅地问道。
“近来陛下多烦忧,确有一事让他苦苦不得解啊。”房玄龄引起话由来,而识趣之人皆是顺势问下去。
李运表现出惊讶的样子,问道:“哦,父皇既有烦心事,身为臣子,自当为君分忧,还请房大人快些说来,我也好已近绵薄之力。”
“殿下也是知道的,陛下素来喜欢广开言路,纳百家之谏言,常于朝廷开坛论道,为天下学子提供畅所欲言的机会。”
“如此这般,我倒是有耳闻的,父皇心怀天下,极是注重文人的。”李运彬彬有礼地说道。
在他的心中,唐太宗李世民可是连魏征这种人都能留下众人,并开创了一代贤明之君的贞观盛世,如他这般论道朝堂,倒也不算是奇怪。
“正因如此,陛下才会忧虑日思夜想,多是睡不着觉。”房玄龄又说道。
李运不解地问道:“为天下学子广开言路,此贤明之举,父皇何以至此?”
“殿下有所不知,开坛论道的确是好事,只不过这些年来,总有那么一两人喜欢从中刁难,当朝羞辱陛下。”
文人的嘴不比杀伤上的剑,可一旦张嘴,就如同出鞘的剑,犀利无常,伤人于无形。比之刀剑的伤痕痛在体表,而文人阴阳怪气的讽刺却是痛在内心。
世人皆知李世民知人善用,且经常被魏征骂,这也就造成了一种错觉,让文人以为皇上可以随便骂,殊不知李世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而且还有分谁骂。
像是魏征这种铮臣,于国家有益骂也就骂了,一群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文人们,什么也不懂,只知道说一些之乎者也,却还觉得自己能够报效国家,实在可笑至极。
不仅如此,一群不懂政治的文人们,骂你还不能还嘴,这就好比是文人当众辱骂你,你还得笑脸相迎,身为君主的李世民活的也是在憋屈。
听完房玄龄的解释之后,李运莫名的笑了起来,而房玄龄也甚觉好笑,一个皇帝当到这种地步,委实让人哭笑不得。
二人各自掩住笑意,李运才问道:“那不知我能为父皇做什么?”
“陛下想请你参加那日的开坛论道。”房玄龄说道。
“房大人莫要开玩笑,我什么都不懂,哪里能够参加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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